行正在多个城市发生着。
智库开始发挥自身的影响力,第一个发生的并不是众人猜测的劳伦斯,反倒是在华尔街并不好过的乔纳森阿斯特。
“这是一场可怕的灾难,并非是对我和李而言,而是对美利坚而言,身为宪法的捍卫和执行者,
他们正在利用手中的权利把一切践踏在脚下,从前每当看到自由女神像时,我的内心充满自豪和热血,
但现在它在我眼中,只是充满讽刺的可笑象征,这是……”
乔纳森的长篇大论就刊登在《洛杉矶时报》上,并且在当天就受到y国主流报业的转载,如《太阳报》。
《泰晤士报》的态度依旧保持中立,对李子涛出现后所发生的事进行众多推论,但也在结尾说明这一切尽是推测。
简单来说,有点像各打五十大板,然后火上浇油的感觉。
至于其他的报纸,风向有些不太对劲。
虽然它们的报道里指明这次事件的突然性和违规,但更像是在暗指李子涛所犯‘罪行’的严重性。
“……美利坚人民相信联邦的公正性,也许只有对待严重的事情,他们才会迫不得已采取必要手段。”《纽约时报》
“……我们相信伟大的美利坚绝不会诬陷一名正直的公民,事情的真相有待调查。”《华盛顿邮报》
“……一切都正在调查中,人民应该相信他们的政府,美利坚公民的权益不容侵犯……”《纽约论坛报》
“无辜的终将无辜,有罪的无处可逃……”《纽约先驱报》
“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利马扔掉报纸,生气的向后一靠,思考到某件事时,她突然拿起外套向门外走去。
开车回到曾经无比熟悉的家门前,利马深呼吸几口后,推开车门向家门走去。
“嘿,看看是谁回来了。”手里提着酒瓶的福尔斯晃晃悠悠的推开门,满脸讥笑道:“该死的婊子,你是要回来求我吗?”
“你喝多了。”利马冷静说道。
“哈,看看你那该死的情夫,他现在有麻烦了,哈哈……”福尔斯抓起门庭长椅上的报纸,笑的无比痛快。
“福尔斯,我不得不提醒你,就算恶狼碰到老虎,被压在身下危在旦夕,也不是一只可怜的小白兔能招惹的。”
不顾他难看的脸色,利马从皮包取出一份文件,淡然道:“签字吧!”
“这是什么?”踉跄的来到她面前,福尔斯打开一眼,咧嘴就想要破口大骂。
“如果现在签字,我所承诺的你都会得到,还有这张5万没动的支票,否则,我会让你一无所有。”
“凭那个连关在哪儿都成为秘密,说不定已经死掉的家伙吗?”福尔斯讥讽的嘲笑道。
啪!
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利马不急不缓的说道:“不,我只需要把还掉的债务重新背上,再用本该属于你的5万美刀支付律师费,相信法庭会很愿意同情一位无辜柔弱的可怜女人。”
“你这个不要脸的碧池!”福尔斯红着眼怒吼道。
“是的,我喜欢这个称呼,每当他需要的时候,我会张开嘴巴,它可真大……满意了吗?”利马嘴角一扬冷笑道。
“10万。”福尔斯心有不甘的说道。
“签字。”另一张支票从皮包里取了出来,在福尔斯签字后,利马痛快的把支票仍在地上,掉头快步走向车里。
“贱人,我等着你回来求我的那一天。”福尔斯恶毒的祝福从身后传来。
利马关上车门,平息心情后扭过头,看着草坪上面色变幻,心情复杂的福尔斯,无声道:“绝不会有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