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再不然就是黯然退场。
到那个时候,李子涛相信自己已经成长到不需要再依附别人,努基,也许应该体面的退休,去过平定富裕的生活。
“这是你的。”一张20万的支票,外加一张名片,是努基临走前留下来的。
另外还有一句话,“下个月我会举办一场宴会,希望到时候能在宴会上看到你。”
想要出现在酒会上,当然需要体现价值和相应的身份,芝加哥地下市长的幕后之王,这个身份好像很不错。
“威廉,我们需要谈谈。”李子涛拨通了威廉德弗的号码。
……
当天晚上,一辆车停在了22区路边,穿着风衣,高礼帽的李子涛钻了进去,10分钟后从车里走下来,车子缓缓离开。
10分钟,李子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努基不想卡彭再出现的理由,他太过疯狂,招摇,总有一天会惹大麻烦。
努基不想有一天被牵连进去,而且他们之间的蜜月期,早在卡彭成为芝加哥之王的那一天,就已经永远结束了。
至于之前交给他的名单,弗兰克、麦克古恩,也是努基授意的,威廉德弗从一开始,就是努基的人。
“呵呵,还真是意外之喜。”能够掌管大西y县,在禁酒令期间组成遍布各地的贩酒网络,与众多的市长,议员交好的人,怎么可能束手就擒,因为一个侄子乖乖送上自己的帝国。
“果然,电影都是骗人的。”再次感慨的摇了摇头,李子涛低头看着手里,这个刚刚得到的号码,就是他能否在下个月,去参加努基酒会的关键。
22区还是如同往常般平静,勤劳的华民早早起床,简单的吃些早饭后,出门开始崭新的一天。
等到上工的人都出了门,22区就变得更加平静,街头巷尾连半个人影都看不到,如果白天经过这里,一定会以为这里是没人住的荒凉街区。
不过就在中午的时候,街角喧嚣的叫嚷声打破了这里的平静,一群扎着脏辫,穿着廉价西装,走起路来晃晃悠悠,手里提着棒球棍,铁棍,斧头的黑人出现在街角处。
哐哐哐……
每经过一家,他们就会用手里的武器敲击栅栏或墙壁,高喊着:“快点滚出来,滚出来,你们的萨摩得大爷来了……”
相对干净的房间里,褒曼透过窗户看着从旁经过,耀武扬威的黑人们,有些担心的问道:“真的没事吗?”
“你不走了吗?”李子涛躺在床上,有些诧异的看着她问道。
这个女人真是奇怪,之前总是说着要离开,现在他已经干掉了麦克古恩,告诉她随时可以离开,她反倒不着急了。
“明天就走。”看到李子涛只是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褒曼就忍不住暗自气恼,‘这个家伙是个木头吗?’
她承认自己对他有了好感,想要和他更亲近一些,但李子涛就跟木头一样,对她话里话外的暗示根本没有反应。
如果褒曼知道什么叫做肥宅的话,她恐怕就会理解,李子涛为什么没有反应了。
因为他根本就听不懂那些若有若无的暗示,就算偶然想到,也会下意识的认为‘肯定是自己想多了,怎么可能!’
不过这几天李子涛也在考虑,要不要找个暖床丫鬟,只是这个人选应该去哪里找,他还有些头疼。
舞女?还是算了吧!
他可不想有一天染上梅毒之类的,现在的医疗没那么发达,舞女的私生活更是泛滥不堪,想想就觉着害怕。
那么多未被发觉的女神,等待着他慢慢品尝,李子涛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性福葬送在舞女的手里。
他还想要在十七八年之后,做一做奥黛丽赫本的干爹,和她来一场亲密接触呢!
至于教父就算了,要是他敢以教父的身份,和教女产生亲密关系,李子涛可以想想他会死的有多惨!
在美利坚下到贫民社区,再到上流社会、受过良好教育的富裕家庭,上到政府,里面都有天主教和清教徒的身影。
教父、教子、教女,可不只是形式上的一个称呼,就好比华国古代的师徒、义父义子一样。
惹谁都不要惹教徒,特别是天主教和清教徒,因为他们在美利坚,乃至全世界的影响力都越来越大。
前世的时候,国外众多的大佬,政要里,有几个不是教徒的?
教会甚至成为一种高端社交方式和场所,不得不说很奇葩!
要是真的做了赫本的教父,李子涛就只能哭着看这只小绵羊被别的禽兽蹂躏,而且有可能还是他亲自送出去的。
想到这里,李子涛就想‘哇’的一声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