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这也是被逼无奈!”苏跟他解释:“刘清宇刚刚跟我说,明年七月份我就得去非洲报到,而且至少两年后才能回来,我走了,她怎么办?”
“这有什么?两年她就等不及吗?你们的感情如果这样经不起考验,不如早点分开的好!”
“爸,你跟我装什么糊涂啊?”苏不高兴了:“我们俩的关系不公开,怎样阻止别人打她的主意?你知道今天就在刘清宇的婚礼现场,有多少围着她献殷勤的男孩子吗?”
苏景川也生气了:“她要是感情专一,再多的狂蜂浪蝶,她也不会见异思迁;她要是水性杨花之人,你就是把她拴在皮带上,也挡不住她左顾右盼,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见父亲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苏意识到自己的表达有问题,只好换了一个角度跟父亲解释:
“爸爸,晨星是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女孩子,追她的门槛很低,不管是什么人,只要自己手里有点资源,看上她了都想伸手,那些正常的追求倒也罢了,可怕的是,有些人就是不择手段地想要得到她,遇到这种人,如果没有我们家的庇护,她能应付得了吗?”
听苏这样说,苏景川想起了儿子说起过的西城区的那个秦辞,曾经连夜强行将她带走,那次宋培基跟刘清宇亲自出动,也没有及时把她弄回来,想是这件事在儿子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他试着安慰苏:“社会上象秦辞那样霸道惯了的人毕竟是少数,大多数的富豪,还都是自重身份的人,没必要去做这种强买强卖的事情。”
“爸,不单是有钱人会打歪主意,还有演艺圈里的那些败类、某些道德败坏的有权势之人、甚至是不择手段的一般人,都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她不是名媛,也不是大咖,那些人无所顾忌的!”
苏景川默然,他想起晨星跟苏的认识之初,就是薛连那样的人,用迷药将她迷倒送到一个男人的床上,他又怎敢保证,薛连就是一个唯一的例外呢?
更不用说,她还身处在那个到处都是阴谋诡计和各种交易的演艺圈里,在那个圈子里,想要清清白白,难度不是一般的高。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像晨星这样一个没有背景又异常美貌的姑娘,在某些人的眼里,本就是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苏的顾虑,不是没道理。
可是突然公开,真是太仓促了,不给胡碧微一个接受的过程,会把她气死的。
苏景川沉思半晌,跟苏商量:“这件事毕竟太突然了,你得给你妈一个想通的过程,你都不知道你把她气成啥样了,刚才我来的时候,你妈还在说,你要执意跟她在一起,她要跟你断绝母子关系!”
“你看这样行不行?你让她别做演员了,两个方案任选:第一:你妈嫌弃她读书少,学历低,你也让点步,这两年你不在家,不如送她出国去念书,去欧美那些国家镀镀金,一方面提升一下自己,另一方面,就当长长见识了。”
“第二个方案,你要是还不放心,我出钱给她开个跟影视有关的公司,让她学着做生意,有个打发时间的工作,我再派一些人在她身边保护她,两年也很快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