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只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华夏方的特工早就收买了他们身边的一个侍从,这个侍从在他们夫妻被传讯时,主动出来指证,将他们夫妇雇凶杀人的经过,交代得清清楚楚。
事已至此,已经容不得迪拜的酋长再有任何的犹疑,他亲自签发了逮捕穆光夫妇的逮捕令。
郭永汉已经转移到本市西城区他的另一套别墅里,并受到了迪拜警方的特别保护,每天都有一组七人的警力,专门围绕着他的房子巡逻。
只是迪拜的警方很是困惑,这七个匪徒的死因,似乎都是关键性的器官瞬间被烧坏致死的,可是在这之前,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死法。
他们询问郭永汉的保镖,想知道他们到底是怎样把人杀死的,这些人拿出来几把从地下黑市买过来的电磁枪,说是用这个把人打死的,迪拜的警察也没法子找人做个试验,也就姑且相信了。
扳倒了穆光夫妇,刘清宇跟宋培基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他们得择期回国,得趁着迪拜海关有我们的人的时候,再偷偷地把这两把激光手枪带回去,毕竟这种武器,在国际市场上还不曾公开亮相,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苏让他们再待一两天,帮他一个忙,他有一个强烈的预感,那个给他发短讯的人,很快就会来找他。
在江湖上混得久了,苏早已知道,世界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付出,所有的给予都有价格,而那种先以予之的付出,更是贵不可言。
这天晚上,苏早早地洗了澡,换上了一套丝质的睡衣,倚靠在床头,看黑格尔的《美学》,这本书是他上大学的时候,他的老师强烈推荐给哲学系学生的必读书,他试着读了几次,竟然一直没有读完。
他看了几页,换了几个看书的姿势,都觉得不舒服,藏在他大衣柜里的宋培基看不过眼,发短讯嘲笑他: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就像聊斋里拿乔作态地等着傻书生上钩的狐狸精呢?
苏不搭理他,努力跟自己的瞌睡虫抗争,反复警示自己,一定不要在客人到来之前,就先睡着了。
到了十点多,他闻到了一丝熟悉的香水味儿,紧接着,他听到了窗户后面的声音,他就知道,她过来了。
她怎么老是喜欢翻窗户呢?为了方便她进来,他今晚特地关了前院院墙上的电磁网,大门也是她这种人一碰就开的。
紧接着,他便闻到了一股甜香,心里暗暗叹气,怎么这么热衷于耍手段呢?真当自己还是那个对她一点儿都不设防的傻子吗?
他坐起身来,笑道:“出来吧,用媚药干什么?难道你对自己的魅力不够自信吗?”
窗帘后探出了一张欺霜赛雪、美丽得令人窒息得俏脸,娇笑道:“你果然在等我,等急了吗?”
躲在衣柜里的宋培基,听着这两个无聊的人若无其事的调情,恶心得差点吐了:“这算什么?做个交易有必要这样打情骂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