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积累了多年的人脉,需要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发挥作用,仅仅半个小时,他已经找了方方面面的人,给他认为用得着的部门都打了招呼。
然后,他跟妻子去了机场,坐上了一位私企老总的私人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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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多小时,治疗室的门终于开了,护士推着依然昏睡的小晗出来了。
晨星跟吴雨霏都赶快站了起来,准备推着小晗去病房,就在这时,对面突然走过来两个带着摄像机的男子。
吴雨霏的脸色马上就变了,这是记者,是有人迷瞪过来了,联系记者来拍小晗住院的新闻了。
她对这些人深恶痛绝,想起自己年轻时受过的记者的磋磨和窝囊气,她不禁怒从心头起,拿起了方才带过来化验的红酒瓶子就走过去了。
晨星也明白过来了,这些人就是来拍小晗的,就医时因为怕吓着医生,小晗的伪装在来医院的路上就已经去掉了,这会儿被如果记者拍到了真容,那可是小晗寻死觅活的铁证。
吴雨霏老师已经五十多岁了,这种拿着酒瓶子上去拼命的事情,怎么能让她去做呢?
晨星顾不得多想,跑上前夺过吴老师手中的酒瓶,指着走在前面的记者说:“你敢再往前一步,我就用酒瓶打烂你的头。”
看着晨星一本正经地威胁,那人冷笑了两声,心道:敢威胁记者,不想混了吗?
他对着后面的记者努努嘴,示意他打开摄像机,然后就继续往小晗这边走过来。
晨星跟他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了,晨星红了眼,什么都顾不得了,举起酒瓶狠狠地砸在那个记者的头上。
“砰”地一声,酒瓶碎了,那个记者也被砸懵了,他没想到晨星真敢动手,而且下手还那么狠,他捂着额头蹲了下去,片刻的功夫,额头部位的鲜血就涔涔而下。
晨星晃着手里剩下的半截玻璃瓶,对准后面的记者:“信不信我用它戳烂你的脸!”
那人看着晨星一副不要命的模样,犹豫了,不过是工作,犯得着跟眼前这个疯子玩命?真被扎到哪里了,老板也不会给自己算工伤,只会怪自己不机灵。
可是他们私下也收了钱的。
他慢慢地往前靠了靠,悄悄地拍了晨星的大特写。
晨星以为他要过来,用力将半截酒瓶向他的脸上扔过去,这人急忙扭头躲开,晨星扔过之后,迅速蹲下,脱掉高跟鞋,一手拿着一只,准备继续战斗。
这一会儿,晨星就象一只斗红了眼的斗牛,蓄势待发,她手里扬起的高跟鞋,似乎也成了神兵利器。
那人不敢再动,但是他的摄像机已经将晨星的动作都录了下来。
这时候值班的医生都围了过来,见一个女孩子跟两个大男人打架,都本能地同情晨星,指着那两个记者议论纷纷。
医院的保安很快被叫上来了,听说这两人来骚扰病人,几个保安推搡着他们出去了。
晨星提着的一口气泄了,这才觉得,右手臂疼得厉害,敢情方才太用力,伤到了右上臂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