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阴艳撅着嘴。
花漫时一听这就更来气了,挥着帕子:“那能怪我吗?你看看阿浅,那像是能服软的吗人?硬得跟块臭石头似的,小公子那多好哄的人呀,都不知道上去哄两句。”
“小公子才不好哄呢,他脾气上来了谁说话都不顶用,以前在朔方城的时候,老爷和师父加起来都镇不住他,别说旁人了。”
“两块臭石头,哼!”花漫时哼哼着。
“小公子才不是臭石头,这两日他忙着呢。”应生打着雨棋局给二位姑娘送来了切好的水果,上面还扎了小竹签,贴心得很。
“忙什么呀?这眼见着阿浅都要跑了,他还忙!瞎忙!”花漫时气哼哼地咬着水果,气哼哼地说,像是水果跟她有仇似的。
应生笑道:“那小公子也总不能只顾着方姑娘那个女魔头吧,孟公子的事儿也得办呀。”
“对了,说起这个我倒有个事儿忘了跟你们讲。”阴艳放下果子,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说道:“其实本来,那要娈童的事儿,扶南是交给卢辞去办的,卢辞下不去手,来跟公子商量过,公子说别急,他来想办法,这样一来,这事儿才落到公子身上的。”
“公子是有病吧!”花漫时更气了,“卢辞这个废物,枉了公子这么相信他!”
“也不能怪人家呀,这事儿办了本来就要遭天打雷劈的,卢辞没去做,我倒觉得他还是个良心的人。”阴艳还是很公正的。
“那你就不怕公子遭天打雷劈啊!”花漫时道。
“轰——”
当下就一声雷响!
“这贼老天,该劈的人不劈,不该劈的人你倒是劈得准!”花漫时拍着胸脯,继续骂。
“轰——”
春雷他继续响。
花漫时闭上嘴,不骂了。
阴艳跟应生两个,相视一眼,捂着嘴笑。
到了第九日晚上,扶南给的期限越来越近。
方觉浅坐不住了。
这些天来她虽然没跟王轻候说话,但是一直在暗中观察,王轻候好像没有去抓孩子。
她虽不相信王轻候他良心发现决定赴死,也不去做这等天打雷劈的事,但还是忍不住想问,他到底想怎么办。
但又拉不下面子,在门外徘徊了许久。
王轻候看着她鬼鬼祟祟的样子,又还想生气,又很想笑,便咳了两声,冷着脸问:“干嘛啊?”
方觉浅别扭着身子走进来,身上还沾着雨水,皱着眉头:“你……你准备怎么做?”
“要你管?”
“你说不说!”啧啧,方觉浅她果然不懂得哄人啊。
王轻候差点被气死,这是服软的态度吗!
啊,谁教的!
花漫时吗?
拉出来,打死!
他慢悠悠道:“我早已叫抉月送了人过去,你盯着我有什么用,你以为这种事,也值得我亲自去做吗?”
“王轻候你这个畜生!”方觉浅说着一刀劈过来!
王轻候连滚带爬躲过这一刀:“你还真要杀我啊!”
“我言出必行!”
“你娘个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