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脸色沉着的点点头,“可以确定的是狐狸女就是唐颂雪。”
宫野看着白枭冷硬的脸部线条,忽而低低沉沉地笑了起来,白枭不解地挑眉,他慢条斯理的开口:“她那么笨,还故弄玄虚玩变装术,不可理解。”
如果说狐狸女是乔欣然或是宫菲菲,他们都能坦然接受,可偏偏却是傻乎乎的唐颂雪,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了。
白枭神色萧杀,有些不太高兴宫野这么嘲弄唐颂雪,“我相信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她对叶蓁和小羽,甚至你,没有任何恶意。”
宫野睨一眼白枭,嘴角冷冷地轻抿,抬手拍了一下白枭的肩,“提醒你一句,别被女人给迷惑了。”
白枭挑眉,“我是这样的人吗?”
宫野笑起来,“少年仔爱吃肉,谁知道呢?”
话落,干脆利落地走过去坐进了车里。
白枭气到不行,望着他的背影,字字沉冽:“阿野,被女人迷惑的是你,把人弄怀孕的也是你,到底谁爱吃肉?”
宫野不理会白枭的话,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叶蓁好奇的朝外看了眼白枭发沉的脸色,“怎么啦?你们俩吵架了?”
宫野熟稔地发动引擎,倒车,随口回答:“没有。”
叶蓁眨眼,那白枭的脸色怎么那么阴沉?
“送你回公寓么?”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宫野看一眼后视镜,看到叶蓁捏着红本本发呆,一旁的小羽困了,靠在她身上睡着了。
听到他的话,叶蓁啊了一声,摇头,“不行啊,下午不是要上班么。”
宫野玩味地勾了勾唇,“我不懂你怎么好端端找了份做翻译的工作了?”
“整天无所事事会胡思乱想的,我纯粹是想找个短期工打发时间……”说到这儿,猛然想起了一件事,吓得脸惨然一白。
宫野看出异样,连忙紧张地问她怎么了,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反复措辞才慢吞吞地开口说:“结婚之前,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很重要,而且对你有害的事。”
宫野听她说的如此严重,不由放慢车速,俊颜上一副没关系的表情,眼神鼓励叶蓁继续说。
叶蓁扁了扁嘴,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警察说我涉嫌一桩谋杀案,我是嫌疑人,已经被限制出境了,结果你还跟我结婚了……”
这段时间警察局那边从未找过她,她过得十分太平,结果就把这事给抛诸脑后了,万一之后调查,万一正好跟她有关,宫野会怎么想?怎么做?
听完叶蓁的话,宫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叶蓁见他表情不对劲,立即说:“你是不是后悔跟我这个嫌疑犯结婚了?如果你后悔的话,我们现在就去离婚,这样你就不会被我连累了。”
闻言,宫野心里一紧,“叶蓁你听我说,这件事……是我做的。”为了让她不跟寇德一起离开,这是他想出的主意。
叶蓁愣愣地看着前方的宫野,倏地提高音量:“你什么意思?”
宫野把车停在了路边,回过头认真地注视着已经动怒的叶蓁,“是我不想让你离开B市临时想出的主意,叶蓁,对不起。”
叶蓁狠狠皱眉,突然就想起在机场时,寇德跟她说的那些话,想来寇德知道了她不能登机离开的原因。
“宫、野——”她气疯了,伸手轻轻把宫羽放到座椅上睡着,她则怒气冲冲地下车,宫野也挺自觉的,主动下车来到了她的面前,一副认错态度良好的样子。
但叶蓁不吃这一套,她是真的生气了。
当被强势告知自己跟一桩谋杀案扯上关系时,心里的那种惶恐和害怕几乎把她湮灭了,即便过了这么多天,那种糟糕的心情现在回想起来也很不舒服。
“你为什么这么坏?你知不知道我很害怕?害怕的整晚睡不着觉?”她孤身一人,却遇上这种事情,能不害怕吗?
她愤怒地朝他挥舞着手臂,一双清澈的杏眼内,涌动着怒火。
宫野抱歉地捉住她的手,“你可以打我,骂我都可以,但你现在有孕在身,别生气,好吗?”
叶蓁毫不客气地捶打着他的胸口,“你这么坏,我怎么可能不生气?”
宫野把她的手往上移了移,“打这里,你会轻松点。”他身上到处都是肌肉,他被打的不觉得疼,可她的手却会疼。
叶蓁手上的力道一时没刹住,拍到了宫野的脸,她一下愣住了,怔怔地盯着宫野的俊脸,有些呆滞。
他却握着她的手,继续轻言细语:“你打,我不嫌疼。”
马路牙子上,光天化日之下,她怎么能打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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