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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猫,你一个堂堂的陷阵营都伯,这等守卫之事交给下面人做就是了,怎么还亲力亲为啊?你看人家孔二愣子,和你同官同职,在非战之时,却是逍遥的紧,听说最近都要成亲了,你就不能和人家学学?”对这个第一个烧当时还不过是个小小奋武将军府库房主簿冷灶的这位已然在人才济济的陷阵营露出头角的死猫,秦旭一向没有什么架子,笑问道。
“秦主簿就别笑话咱了!眼下青州平定,久无战事,若不是每日训练加上这守卫的活计,咱都快忘了怎么拿刀了。”别看司马冒平日间总是一副吊儿郎当,颇为邪气的模样,这眼力见却是一顶一的,秦旭来时就远远的看到秦旭一副心神不属的样子,又见秦旭并没有因为许久未见而言语生疏,司马冒舔了舔嘴唇,讪讪做出一副讨好的笑容,说道:“秦主簿,好歹咱们也曾经在一起偷过主公的酒,又一同出生入死多次,倘若有甚好活计,还请秦主簿你一定要记得咱们这帮老兄弟啊。”
“你这死猫看来消息挺灵通的么?说说看,又从哪得什么消息了?”秦旭被司马冒这幅样子给逗笑了,左右这青州难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解决的,眼见还不到饭点,也不急着见吕布,笑问司马冒道。
“秦主簿莫要诳我,自您去陈留之后,主公可是不知因为何事可发了不少次脾气了,原本我们还以为是大小姐之事,但大小姐已经回来了啊,主公依然如故。又刚刚见秦主簿您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谁都知道有事了!”司马冒倒是下意识的看着秦旭的表情,略带小心的说道,说完还像是解释般道:“这可不是我等妄自猜测主公和秦主簿您的心思啊,主要要是这……”
“行了行了,我知道!”见司马冒虽然言语放肆,但对吕布还是心存敬畏之心,这或许也是像陷阵营这般同吕布出生入死多年的亲军所共有的现象了,秦旭不以为意的笑着打断司马冒画蛇添足般的解释,对正自讪笑不已的司马冒低声说道:“手痒了?那就挠挠呗!”
“啥?”看对自己所言不得甚解的司马冒在那想来想去不得要领,秦旭总算是心情好了一些,看了看日头也差不多了,也不需人通报,大踏步的向着后堂而去。
“仲明来了?这刚刚从陈留回来,怎么也不多休息休息?”见秦旭一副有事的样子,作为后堂之主的严氏眼现宠溺的微笑着招呼秦旭道:“玲儿,还不快去给仲明添一副碗筷!这丫头,和他爹一样一点眼力见也没有!”
“嗯哼!”显然被严氏这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的样子和自家宝贝闺女丝毫不加掩饰的欢喜之意,给刺激到了的吕布,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正眼也不看秦旭一眼,兀自说道:“明摆着这小子肯定是算好了踩着饭点来的,这才搬出去多久,便弄得和久别重逢似的,偏你二人这般宠他!”
“主公说笑了!旭惶恐!”秦旭佯作一副尴尬的模样,却是看着满是笑意的严氏说道。说实话,不管吕布在外面被传成了什么样子,但在自己家中,却是一副贤夫良父的模样,便是吃饭也和这年头规矩颇多的大族世家中不同,一向都是一大家子一起各据案几而食。这也是带着上辈子习惯的秦旭一心要改变吕布军命运的原因。
“仲明莫要理会奉先,这人惯会扰人食欲,就坐我身边,和玲儿挨着,同案用饭!”貂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饭厅之上多了个正一副好奇模样打量秦旭的曹氏在的原因,明知吕布佯作不满的情况下,也一展倾国笑容,暗中白了吕布一眼,和严氏递了个眼色,颇为热情的招呼秦旭道。
“多谢两位夫人!呃,多谢主公!”秦旭接过吕玲绮递过来的食盘,趁机挠了挠丫头的小手,颇为心虚的偷瞄了一眼颇为无奈的吕布,称谢道。
“哼,有你小子这恶客在,这饭吃不踏实,说吧,究竟何事让你秦大主簿亲自来某府上吃饭?”见秦旭紧挨着自家宝贝闺女,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心思哪里会在案几之上?吕布只觉没来由的生出一阵憋屈之意,也不去看三位夫人或是忍笑或是惊诧的模样,没好气的将食笃重重的在桌上一拍,冷哼道。
“真是怀念夫人这手艺啊,自搬出府后一日不食便觉无味的紧。”秦旭好整以暇的松开案几之下握着的吕玲绮的小手,端起眼前的被吕玲绮贴心斟满的酒水,浅浅的饮了一口,在吕布脸色转黑之前,说道。
“仲明爱吃就好!你虽是搬出去了,难不成就成外人了不成?想吃了便直接来府上便是,再说这几日玲儿也紧着在随我学呢!”府邸之中的后厨除了负责家将下人的饭食外形同虚设,吕布一家的饭食一向是由严氏亲手来做,听到秦旭这般说,严氏才不管吕布见秦旭顾左右而言他不说正事,恨不得要杀人的目光呢,满脸笑意难掩的连连说道。
“多谢夫人厚爱!”秦旭起身给正牌老丈母娘躬身长揖,正色说道:“旭本布衣,本身无旁物,蒙夫人和主公豢养于府内,久有报之之心,眼下正巧手头有些意外之财,欲取来送于两位夫人采买些食材薪米,还请两位夫人一定要笑纳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