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躯动了动,让秦旭在自己身上靠的更舒服些,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玲儿!”蔡琰是实在看不下去吕玲绮这个样子了,对秦旭说道:“仲明,你难道就不知道这番大力培养寒门士子之举动,对这些已经已经传承了百余年乃至更久的世家豪族是怎样的打击?现在青州尚未稳定,若是这些人被逼到墙角联手一击,吕将军又不妥协,怕是这战事刚平的青州,又要有一番腥风血雨了!”
“昭姬!”秦旭听蔡琰说的郑重,也知道蔡琰的担心全是为了自己,心里也有些感动,从靠在吕玲绮身上直起身来,轻笑着凑到蔡琰耳边说道:“你说的这些事情暂且放在一旁,你可知我为何明知道咱老丈人的宏大理想,却只是勉强让其担任了个山长,却是力主由孔文举担任祭酒么?”
“唔?”蔡琰关心则乱,听到秦旭这番话之后也有些明悟,直到被秦旭凑近偷偷舔了舔耳垂才羞红了脸惊叫出声,惹来吕玲绮一阵银铃般的娇笑。
“孔文举惹到你了?”之前不过是因为关心则乱,此番平静下来的蔡琰在听了秦旭此话之后,瞬间便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后关节,脸色颇为古怪的说道:“不对!以孔文举的阅历,应该不难看出此中的关节啊,怎么还能顺着你的意思答应下来?”
“当然是因为他那孔夫子二十世孙的身份咯!他家老祖宗有训,要有教无类!他怎么好拒绝?”秦旭略顿了顿,脸上露出几分意味深远的笑意,说道:“反正当时主公和他说起此事时,孔融答应的那叫一个痛快啊!太痛快了!搞得主公不答应反倒像是对不起他那圣人家世似的。或许就是因为他孔融太看的清此中的关节了吧……”
“……”
“秦旭,这番你究竟要带我和琰姐姐到什么地方去啊?”见因为秦旭的话,蔡琰陷入沉思不再说话,吕玲绮百无聊赖之下,问秦旭道:“出门时问你也不说,这都快出临淄城了,你不会要带我们去,去你说的那什么野餐吧?这天可不是打猎的好天气,再说我穿着襦裙,也没带着弓箭啊!”
“……”秦旭真是服了这大小姐的小脑袋,都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了,才想起问此事,你看人家琰姐姐,多淡定,云淡风轻的问也不问,只顾着在那想事,秦旭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说道:“我们去接一个人!我一个人去不太方便!”
“秦主簿,这里是济南国入临淄的必经之路,若是按照那人书信上所言的路途,应当就是今日到临淄!”临淄城因为后日,也就是初平四年三月初一要重开稷下学宫之事,比之往常更加的热闹,城门口往来的行人密集,因为没有任何的标识标记,秦旭的马车驶临临淄城门口,客串了一把车夫的老许好容易才找到了个停车的地方,对车厢中的秦旭说道。
“咳咳!老许,当年某年幼,对这来人已经记不清容貌了!听主公说你同秦谊的私交不错,应当还认得来人相貌吧?”秦旭等人没有惊动守军,自寻了个人流略少之处,将带上了遮颜纱帽的蔡琰吕玲绮二人扶下了马车,颇有些尴尬的问老许道。
“这个……秦主簿,某同秦谊确实是旧识,但那人某却只在当日秦谊定亲之时见过一次,这个……这个……”老许难得也有支支吾吾的时候,倒是令秦旭对来人很是期待。
此番北海城外,秦谊战死,无论此身之前同秦谊有什么过节,皆已经随风而去,更何况现在的秦主簿严格说来算是二手货,本身和秦谊又没有什么过节,更遑论记仇什么的了。但作为他人眼中秦谊血缘上的至亲,在这个时代秦旭却是有着替秦谊赡养家眷的义务的,否则恐怕不用别人,就连可以算的上秦谊亲姨丈的吕布也不会轻饶了秦旭。
只不过这来人的身份对于秦旭来说有些尴尬。说起来对于这位可以说是秦谊唯一的亲眷之人,秦旭也算是久仰大名了。不过却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以这种尴尬的身份,来面对这位把那人妻曹连同那义薄云天的红脸关都被迷的五迷三道的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奇女子。
“秦主簿,您那寡嫂杜氏来了!某认得那赶车之人,当日曾在令兄秦谊订婚之时见过,几年来容貌却是未变,正是那杜氏娘家表弟,郝昭!”
“噗!咳咳!谁?”秦旭好悬没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在吕玲绮一边给自己拍着背一边责怪的看着老许的时候,秦旭盯着那不远处马车之上,面容尚显稚嫩,身材却是颇为雄壮异于常人的少年,难以置信的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