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抽刀,那管事模样的人急得满头大汗,他嘴里还堵着布块呢,啥话都说不出来,他怎么嘴硬啊,嘴既然都硬不起来,那干嘛要剁他的手指头,手指头一剁掉,可就再也长不出来了
他呜呜地挣扎,又给杨泽砰砰地磕头,希望能饶过他
谭正文抽出了刀,看了眼这管事的,又看向杨泽,他两人互视一笑,试出来了,这家伙不是一个骨头硬的家伙,是个软骨头就好。
谭正文知道杨泽不会真的让他剁手指头,便道:师父,剁手指可以等一会儿的,咱们不如先试试撒盐的方法,先在他身上割几条口子出来,然后撒上盐末,听说伤口上沾盐,可疼了呢,会让人很清醒的
杨泽点头道:不错,这是个好法儿,得让他清醒清醒,免得问他话时,他糊里糊涂地说不清楚。我想想哪的肉最疼有了,在他的舌头上割出口子,然后塞把盐进他嘴里,保准疼,绝对能让他清醒
谭正文忙道:还是师父法儿多,徒儿怎么就没想到他拿下堵嘴的布块,道:你把嘴张得大些,好让我在你舌头上多划几道口子
管事的吓得把嘴巴闭得紧紧的,不住地摇头,却不敢开口说话。真怕他一张嘴,谭正文就把刀子伸进去乱划。
杨泽看着他,道:如果你说实话,那么倒也不先割你的舌头,但如果你不说实话,那本官也有法儿治你,只要把你往牢里一扔,那里可全都是穷凶极恶之人,有不少都是很久没看到过女人了。象你这么细皮嫩肉的去了,他们必会好好招待你一番的,你是一只很不错的小白兔
管事的一听,吓得脸得绿了。他可是知道什么叫兔爷儿的,要是进去了被那帮囚徒给祸害了,那还不如干脆死了算了
他只好道:小,小人愿意说实话。只是不知杨大人想问什么
杨泽哼了声,道:本官也不问你的后台是谁,其实是谁。本官一查就能查出来,也用不着你说,本官只想问你,你们最后打算是要谁当那个奸夫,还有最后奸夫淫妇是肯定要被砍头的,你们到底答应了他们什么好处,能让他们甘愿去做这掉脑袋的生意
其实,这个案子最精彩的地方就是可以大反转,查出冯家儿子不是自杀,而是被谋杀的,那么奸夫自然就是最后的关键,知道了这个,就等于是知道了整个案子
管事的极度惊骇,杨泽知道了那个所谓的奸夫,就等于他知道了所有的事,难不成有人走漏了消息,被杨泽给知道了
杨泽看着他,冷笑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现在就告诉你,本官是相王的人,小王爷和本官乃是好友,他还为我的手下求了个县令的差遣,这点我估计你们是知道的,你是长公主的人,对不对
他顺嘴就去站了相王的队,还提出了证据,反正这管事的也不可能知道真相。
小人小人不是长公主的,小人的东家代苏杰才是管事的感到相当地羞愧,他算老几,怎么可能算是长公主的人,就算是代苏杰,在长公主的跟前,也不过只是个跑腿办事的罢了。
杨泽道:你把事情的经过说给本官听,本官要看看你说没说假话,然后再决定用什么方法整死你
管事的大叫饶命,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案情和杨泽想得几乎是一模一样,而那个奸夫则是个穷光蛋,穷得揭不开锅的那种人,愿意用一条命,换一家人活下去,代苏杰说了,事成之后,可以给那个奸夫的家人二十亩地。
杨泽皱了皱眉头,书看得多就是好啊,可以料敌之先,既然长公主还不肯罢休,那自己也挑拨一下吧,把祸水引到李正隆身上去好了,反正李正隆决心当好人了,好人嘛,就是要被利用的。
杨泽对管事的道:你别跟着代苏杰混了,转投相王吧,本官可以为你在相王府里找一个差事,有了相王的保护,你不用怕别人报复,你看怎么样当然,如果你不答应,本官就叫人整死你,你人都死了,就更不用怕报复了
管事的一咧嘴,这话也说得太直接了,事到如今,小命儿在杨泽手里捏着,想不答应也不成啊,他只好点头道:小人愿供相王差遣
这才对,识实务者为俊杰杨泽夸了他一句,又道:明天本官升堂,你来作证,就说那个奸夫是独孤宝桥,怎么样,你愿意么当然,要是你不愿意,本官有的是法儿整死你,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便由相王保护你,这点本官可以今晚天一亮,就带你去见临淄王
管事的吓得全身哆嗦,独孤宝桥那是驸马啊,是长公主的女婿,要是诬陷他,长公主岂不是得整死自己,可要是临淄王李正隆能保护自己那便也成,自己要真是进了王府,长公主就算是再凶悍,也不敢进王府抓自己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