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霍韶年虔诚地用双手捧着南桑的小脸,“桑桑。你记得你说什么,哥哥都信。”
他的坦诚,让她更加内疚。
数月前,霍老夫人第一次用钱来请她离开霍韶年时,南桑就苏糖蛊惑下,萌生给霍韶年生下孩子的想法。
豪门在乎的是子嗣,若是南桑能成功的怀上孩子,霍韶年大概对自己的态度也会不一样。
“在想什么?”霍韶年松开满脸通红的南桑,“还是说你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在哄我开心?”
南桑咬着刚刚被霍韶年吮吸得有些红肿的唇摇了摇头。
若有一天,他知道自己曾经算计过他,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温柔地对待她?
——“哥哥知道自己要的是谁吗?”
——“桑桑。我的桑桑。”
那个疯狂的晚上,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醒过来提上裤子就忘。
“渴不渴了?”
她刚流产,身体还很虚弱,眼下正是补充营养的时刻。
“我们待在这里,哪还有什么水喝!”南桑没好气地回应。
霍韶年没吭声,也不知道哪里弄来的瓶子,递给南桑。
只是珉了一口,南桑就想尽数吐出来,可被男人的眼神所震慑。
“我实在喝不下。”南桑委屈巴巴地望着霍韶年,“这水好奇怪。”
霍韶年的解释很简单,说这是被外面雪融化以后的水,所以喝起来多少比正常的水质有些问题。
南桑小时候也是吃过雪的!
但与霍韶年递给自己的相比,那雪似乎生锈了,与其说是雪融化后,不如说自己在喝血。
这样恐怖的想法,在被困在雪洞的第二天得到证实。
南桑亲眼见霍韶年用磨得尖锐的石头划破自己的掌心,然后把血滴进瓶子里。
“霍韶年,你就是个傻子!”南桑哽咽地用小拳头捶男人的胸口,自从她说她跟霍以琛没有关系后,也没有再听他说起过。
“不傻怎么会选择跟你?”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开玩笑。
霍韶年过去拍戏时,也经常会有些意外,所以野外生存的能力很强。
他们现在没有水,但如果不吃不喝,恐怕撑不到救援的人来。
“桑桑。”霍韶年揉了揉南桑的小脑袋,“若是能回到京城,嫁给我好吗?”
有过一瞬,南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接着,霍韶年竟然给自己套上了铂金戒指。
“原本是打算在毕业典礼上同你求婚,结果……”
“不真诚。”
霍韶年以为南桑在拒绝自己,居然也耍起了无赖,“你的血与我的血已经融为一体。拒绝退货。”
“不真诚。”南桑又重复了一遍,“别人家的求婚都很浪漫的,你也没有单膝下跪,也没有很浪漫的话……”
霍韶年被小姑娘说得有些丢面,竟然硬生生地憋出了句:“我回去好好准备。”
南桑笑盈盈的,她躺在霍韶年的臂弯。
那些虚的,她原本也不是多么在意,只要两个人能够在一起,怎么都好。
救援队伍来得及时,苏糖两天不见南桑,瞧到瘦得像皮包骨头似得南桑,搂着南桑直掉眼泪。
男人间的情感,就没有女孩子那样丰富。
霍韶年的拳头碰了碰陆源的拳头,然后开口第一句话就是:“烟花求婚计划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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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