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起身自然的拍拍身上的浮土。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起身离开与驸马擦肩而过。从始至终,她没有和驸马说一句话。
弥禅见状也是起身,他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朝着驸马走近。他说:
“你和她本就不该是一对儿的,何苦这么伤心难过。不被人稀罕的痴情,没用的!”
弥禅说完这话,驸马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包含了太多的意思让人无法说起。弥禅耸耸肩,迈步离开不再理会如木桩一般立在那儿的驸马。
临走,弥禅口中还念叨了一句:
“哎,都是可怜人啊!”
驸马看着弥禅离去的背影,一行清泪自眼眶涌出。
“静安,我这是做错了什么。你竟然要这般对我······”
驸马的呢喃,除了他自己谁也不曾听到。
早知道如此,他便不会帮助他们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么?
驸马心中,这般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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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你说,弥禅会不会有危险啊!”
宓月对云卿说着,她心里总是毛毛的。和吴刚比起来,袈裟貌似太过强大。宓月还真有些替吴刚担心,这俩家伙要是面对面刚起来吴刚胜算太小。
云卿摇了摇头,宓月大喜。然而云卿却说:
“不知道。我在这人间百年,从未见过这种事情。两个灵魂,共用一个身体。谁强谁弱,谁也说不好的。”
云卿和宓月站在了弥禅的院子外,他俩谁也没有进去。
其实,云卿自从知道宓月的来历之后他就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宓月。
在上一次宓月受伤的时候,云卿就发现自己对宓月的心思貌似有些不同。
那是一种极其特殊的情愫,他从未在这将近二百年的生命中体验过。他好像一面对宓月,就会紧张就会心跳加速。
原本,这也没什么。但是知道宓月是广寒宫的玉兔,这情况就不一样了。
若宓月是妖,还好。现在她这身份,无论怎么说也算是半个仙子。而他是修仙之人,若是他那点不该有的情愫被宓月知道,难免会让她觉得不齿。
宓月说自己是报恩,她虽然黏着他。但是云卿从宓月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是可以看出来的,宓月对自己除了想要报恩便再无别的心思了。这也是云卿之前那段时间,一直不见宓月的原因之一。
如今,扯上了弥禅还有这袈裟之事。他们本来是局外人,和这事也没什么关系。但眼下,显然不是能够独善其身的了。
云卿面上不动声色,内心中却是百转千回。
云卿和宓月并排站着,他们一致的看向院子里面谁也不作声响。
就在这时,弥禅一身青衣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一看见云卿和宓月便呵呵一笑,走上前来。
“你们来了怎么不进来呢?”
弥禅并没有穿袈裟,宓月一见便是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