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来楼门口,西楼拉着尘主,问道:“你可说真的?佑安他平安无事?”
尘主撇嘴道:“是啊!他应该这几天就能返京!瞧你乐的,怎么没见你听见我死而复生这么开心过?”
西楼羞赧,嗔道:“呸呸呸,胡说什么?你不是好好的吗?什么死不死的?大家都平安我最开心!”
“好好好!你说得对!”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尘主温柔地看着西楼低声呢喃,嘴角露出个淡淡的苦涩笑容,她一心还是只惦着李佑安!唉!
“走吧!”
西楼点头跟上,没有注意到街角向她相反方向离开的马车……
李府。
李佑安一回去,就闭门不出,对外封锁了一切消息。
“主子,要不要我去知会一声西楼姑娘,想来姑娘也等得心急了!”
冉墨见主子愁眉不展,一直盯着自己的双脚发呆,心中觉得有些异样。主子向来温文尔雅,却难掩天生的傲气,生杀果决,心狠起来都让人有些后怕,可现在看见主子怅然的神情,会不会因为今天进到西楼姑娘与尘主相谈甚欢,所有心里难过?
“不必了,冉墨!我想静养几日,等等莫言海那边的消息。现在这个样子见她不好!冉墨你出去吧,我想歇息一下!”
“是!公子!”冉墨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李佑安侧头看向书柜,悠悠开口道:“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柜后暗影里走出一人,“凌宗主,别来无恙!”
“看来尘主确实很爱梁上君子,从来出入各大府邸皆是飞檐走壁悄无声息而入,呵呵!托福!凌某康健!”
尘主悠闲自得地坐到了床对面的案几旁,自己盏茶倒水,抿了一口,眼光不住地打量着李佑安,问道:“为何回来不去见她?你的脚怎么了?”
“小伤!”李佑安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句,他倔强地不愿在尘主面前承认不能行走的事实。
“哦?既然是小伤,你为何不一回来就通知她?你不知道她心急如焚吗?”尘主责备李佑安,也是因为他见不得西楼忧伤的脸,即使那份牵挂不属于他。而面前的这个男人,才是她心之所系。
李佑安心里翻江倒海,他何尝不想见她,可是现在自己这副样子,如何去见?
他顿了顿继续说:“刚回京耳目众多,我的脚又行动不便,万一打草惊蛇,伤了西楼不好!还是过几日吧……”
李佑安心知提防紫暮云只是一方面,他更担心的是西楼懂医道,若是她硬要看伤势,难免不会露馅。
“哦!落日谷中袭击咱们的杀手,尘主应该清楚他们的身份来历了吧,你算是与紫暮云彻底决裂?那如今你将她安置在何处?可安全?”
尘主听罢,叹气道:“紫暮云那里,既然已经挑明,更无须躲闪。跟了他那么多年,自然对他的行事风格还是有些了解,西楼的安全你不必担心!你且休息几日,我会告诉西楼你的近况,让她安心等你!”
李佑安心中一滞,半晌才闭上眼睛,开口道:“不要告诉她我的伤势……只说最近风声紧,我这里被盯得死死的,过些时候,自会去看她!”
尘主觉得在理,点头道:“既如此,我先走了!你好好歇着吧!”
“嗯!”
尘主离去,李佑安又阖上眼。脑海里浮现出西楼泪水盈盈的眼眸,不禁叹气,“唉!不知道西楼见了我现在这副样子要哭成什么样子?”
栩都,二道巷杂居了众多南来北往的客商,平日里热闹得很,外加道路错综复杂,进退得宜。尘主专门选了此处的一所民宅安顿西楼,闹中取静。
尘主回去见了西楼,告诉她李佑安已经回京。
西楼欣喜若狂,不自觉拉起尘主的手,问道:“他可好?有没有受伤?”
尘主想起了李佑安的叮咛,便说:“嗯,无碍,一点小伤罢了!”
“那我什么时候能见他?”西楼心心念念地就是要亲眼看到李佑安平安归来,现在知道他平安回来,恨不得即可见到他。
“最近风声紧,李府也被人盯上了,他养好伤,过几日他说会找机会来看你!”尘主转达完了李佑安的话,不禁幽怨地望了西楼一眼,说道:“唉!真羡慕他!我现在也想受伤了,你也好牵挂牵挂我!”
西楼瞪了他一眼,带着些些刁蛮,说道:“尘,少来!你冷酷帅气的脸不适合怨妇的表情!”
“呵呵!就你清楚!这几日你可别冲动出去乱跑,万一被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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