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荷面如死灰,趴在地上,磕头求饶,“尊使饶命,属下一时失察,丢了信物,才会被人发现。望尊使看在属下往日功劳的份上,放过我一次吧。”
“要怪就怪你自己将事情办砸了!”黑衣人俯下身了,冰冷的面具贴着吟荷的脸颊,吟荷只觉得那冰冷刺入骨髓,渗入心肺,额上虽然冒汗,可骨子里却寒意阵阵。
“还有,就是你知道的太多!说的也太多了……”黑衣人搁在吟荷肩上的手一使劲,一声脆响,“啊——”吟荷痛叫,锁骨已被折断,瘫软在地上,张着嘴望着眼前的人,本已凌乱思绪好像理出了头绪,吟荷大悟,“是你!是你偷了戒指!你陷害我!”
“是……是我偷了信物,留在梅林让李佑安的手下找到,这样你才能暴露,才能给你安上个必死的理由。”黑衣人解释着,波澜不惊的语调透着杀意。
“你身为尊使,不为主上做事,却坏了主上的大计?难道你是为了……”吟荷忍着痛,开口质问黑衣人,却被她打断。
“为主上做事?你是巴不得自己爬到我头上吧?本来上一回饶过你一次,你却不知悔改,竟背着我暗中派人围捕李佑安,想抓活口,去主上那里邀功是吗?且不说主上为何会放任李佑安在外,单单他会功夫这事,你就不知晓,还敢背着我行事!”黑衣人欺身上前,手狠狠地捏住吟荷的下巴,“留你这种不听话的下属何用,至于主上那里,我自会交代,你就把知道的秘密带入黄泉吧!”
吟荷欲起身逃跑,不想那黑衣人动作迅速,直接点了她的穴道,将一枚药丸扔进了她的嘴里,合上她的嘴巴。
“你竟会为了一个男人,背叛主上!”吟荷只觉得腹内绞痛,窝在地上,抽搐着,双眼倏地一下睁大,瞳孔涣散,垂下了脑袋,生命也就此消逝在无边的黑暗中。
那黑衣人低下头去,在吟荷的耳边轻声说:“我没有背叛主上,主上的吩咐我自会做到,但那个男人我亦不会放手!”
西楼追着李佑安出来,功力不济,堪堪跟得上,过来一阵,便觉气力不足,渐渐落后。
李佑安察觉,放缓了步伐,“叫你逞强,你还是先回去吧。”
“不回,我担心……”西楼本想说担心他的伤势,可话到嘴边,又羞于启齿,自己表现得过分关心,只会让李佑安更加得意。她只好转口说:“担心你这样漫无目的地追,怕吟荷早跑得不知踪影,怎么半天连冉墨的影子都没看到?”
“谁说冉墨没了踪影,他在路上撒了荧光粉,你又不仔细瞧,怎么看得到?”
李佑安揽上西楼的腰,指了指道旁,她定睛一看,路边确实有斑斑点点闪着荧光的小点,“嗯,原来如此。”
“你身体尚未复原,跑多了容易累,就由我带你一程。”李佑安搂紧西楼纤细的腰肢,脚尖轻点,腾空跃起,带着西楼,沿着冉墨留下的记号在林中穿梭。
他在树间飞纵,手紧抱着西楼,可丝毫不影响前行的速度,身轻如燕,衣袂翻飞。
夜色模糊了李佑安的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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