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待其坐好,伊峥便起身,作势往潘金莲耳边凑去:“娘子,不知那药中,下了几斤砒霜?”
潘金莲大惊失色,正欲动作,却被伊峥忍着心口的闷疼,顺利拿到了一个裸绞。
几秒之后,潘金莲便软成了一滩烂泥。
为防万一,伊峥还坚挺几秒了才放松。
一阵呼哧带喘的跳下床,端来那碗毒药,捏着金莲的鼻子,便往她口里灌。
灌下个七七八八后,直把药碗一撇。
再把人往地上一拖,又将两床被子闷头罩上,整个人更是骑乘了上去。
不多时毒药发作,油煎肺腑、火燎肝肠的金莲在剧痛中醒来。
可除了发出点闷闷瓮瓮的声音,又如何能在伊峥这样一个柔术小宗师的骑乘下,做出有效的反抗呢?
于是再过稍许,一代妖娆淫妇,便彻底消香玉陨了。
通过剧烈运动,同样达成了发汗效果的伊峥,揭起被来瞧看。
只见金莲咬牙切齿,七窍流血,死相惨烈。
但伊峥一不愧疚、二不同情,更不惋惜。
因为在原本的剧情里,忠厚老实的武大郎就是这么死的,他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草草收拾了一下,见差不多了,伊峥深吸一口气,使尽平生演技,捂着胸口放声哭嚎起来:“娘子、娘子啊,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我都说了前尘往事不做计较,你为何还要饮鸩自咎呢?
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的娘子啊……”
深更半夜,如此惨烈的哭嚎声,理所当然的惊醒了左邻右舍。
不多时,开银铺的姚二郎、做纸马的赵四郎、卖冷酒的胡正卿等一干高邻便闯了进来。
事先听得动静的伊峥,先给自己鼻头拍了一掌,直打得脸上涕泪顿流。
又发狠咬了一口舌尖,待众人赶到面前时,喷出一口血雾,继而闭目便倒。
只在心中冷笑:王婆那老贱人本该在附近等候武大郎的死讯,此时听到死的是潘金莲,怕是吓得够呛吧?连面都没敢露。
你个老虔婆,躲得过初一,还躲得过十五吗?迟早让你死得更惨。
…………
阳谷县衙,知县住处。
夜半门响。
熟睡中被吵醒的史知县,郁气沉脸开门接见。
来者是其县中心腹佐官、随行幕僚江通。
“何事惊慌?须得半夜捶门?”
史知县语气不耐的问道。
江通半真半假喘匀大气,方开口道:“老爷,不好了,县中出了人命案子。”
“什么?”
史知县豁然起身,急躁问道:“具体如何?”
命案虽重,可叫一县父母官闻之变色,却也非是寻常。
原来,这史知县来阳谷上任已有两年大半,距三年考评近在眼前。
前时苦心经营、四处打点,已得了上官暗示,只需平稳度过,当能评优擢升。
他志得意满,便连上任来赚得的好些金银,也都派遣新收的得力都头武松提前押往了京师,已备他用。
未曾想九十九拜都拜了,只差最后这一哆嗦时,居然炸出了命案,教他如何能不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