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个很奇妙的东西,也许有些人相对一辈子都只是平淡如水的普通朋友,但有些人却会在寥寥几句中就把对方规划为自己生命中需要占有一席之地的那个人。
我和十八可能更加倾向于后者,在短暂的接触中,便能深刻地感受到对方的伤痛与快乐。所以我会对十八说:“如果我们两个人不成为朋友,那还真没有天理了。”
时间似乎印证了我的话,他确实每隔一个月都会来这里看看我。不是请我吃顿大餐,就是送我一些首饰礼物。
有些贵重的东西我不肯收,他却说:“收着吧,除了你,我也没什么人好送。”
这个时候,不收礼物是礼貌,收下礼物是尊重,两者之间确实很难让人选择。幸好我也不是一个喜欢客套的人,索性照单全收,羡慕得女同事们都红了眼。
然而,当收礼物变成了一种习惯后,每次十八来看我时,我都忍不住偷偷去瞄他的手,想看看他又带给了我什么惊喜。
每当这个时候,十八都会笑我只是花猫,然后变戏法似的拿出礼物,递到我的手中。
收礼物的惊喜与朋友间的相聚成为我工作繁忙的调节点,让我紧凑的生活也变得松弛有度。真得,我现在非常忙,忙得没有时间去回忆何然的靡丽,去感伤银毛的绝情,去想十八到底要给予我什么样的友情。
我现在不但要自己设计雕塑作品,还要管理艺术馆里的每一次雕塑展。虽然以我现在的收入,完全可以离开艺术馆去专心搞自己的创作。但我却不能忘记,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是老馆长向我伸出了援手。眼下我成功了,却不能在功成名就后撒手离开。老馆长年事已高,需要多多休息,颐养天年。我能帮一把是一把,能照顾一天是一天。
我觉得自己现在很好,每天都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在永无止尽地艺术天地中雕塑着不用为柴米油盐所担心的未来。
时间过得很快,就仿佛顽皮的孩童,在不知不觉间跑出很远。恍然回头时,发现记忆中似乎只留下了成长足迹,一路蜿蜒。
转眼间,冬去春来,春来冬去,一年多的时间匆匆而过,知了再次叫响了树梢。
这期间,我开了三次个人雕塑展,成效非常不错,可以说是将艺术转化为了经济动力。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也成为了事业型的女人,让我在雕塑界里也算是小有名气。
虽然我为自己取得的成绩骄傲,但也让我深刻地意识到了一点,那就是:自己永远不可能成为真正的艺术家。因为我是从挣扎着活下去的那一点开始努力,拼了性命才爬上了艺术的阶梯,所以永远摆脱不了一种基调,那就是……无法视金钱如粪土。
没有文人的清高,没有画家的超凡脱俗,我只能尽量让自己寻找真实。无法避免地混在铜臭中,一遍遍体味着自己的价值。说实话,我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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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不久,白婉又生了一个大儿子,但她和博栎却一直没有举办正式的婚礼。白婉给得理由令人哭笑不得,她说自己想当最漂亮的新娘,却不想刚生完第一胎,就迎来了第二胎,这腰始终都是圆滚滚地,根本就无法出去见人。所以只能等第二胎生下来后,再补办一个盛大的婚礼。
其实我知道,没有人的感情是一帆风顺的船。博栎与白婉原本打算在怀第一胎的时候就结婚,但在这个过程中却总会出现一些关于爱与不爱的问题,导致两个人也是分分和和地闹了很久。直到第二胎生下来,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才算是终于走上了正轨,毅然决定马上结婚!
我曾经答应过她,要为她设计出一件世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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