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一通念道,竟然还能保持大众情人的风度,若不是教养非常好,就是真喜欢上了白婉,所以才爱屋及乌。想到这里,我心里偷笑,觉得白婉这事儿,“办”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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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博栎引回了家,在楼栋里看见大眼瞪小眼的白婉和何然,两个人都因为没有钥匙而被单在了防盗门外。
我动作迅速地打开房门,一马当先跨步进了屋子,将白婉带来的所有东西全部装入大行李箱中,然后非常客气地送到博栎手里:“我家白婉就交给你了,我等着你给我喜帖哈。”
博栎笑着问:“你这是赶鸭子上架?”
我状似很认真地说:“那你是没见识过我逼良为娼的手段。”
博栎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白婉眉毛一挑,当即从脖子的项链坠上扯下两枚戒指,以极快的速度全部戴在了博栎的无名指上。
我微愣,说道:“嘿,这可真是时刻准备着。入少年先锋队员那会儿,也没见你有这积极性啊。”
白婉扫眼博栎,得意一笑,说道:“那是,就咱学校的运动会,短跑一百,长跑三千,哪项我不是第一?倒是你,什么时候也参与一下吧。”
我明白白婉的意思,是让我参与一下,找个老公,但我现在还真有些非常现实的困难,于是打着擦边球说:“开运动会时,我也是热情参与地。尤其是你们在上面跑,我就使劲在下面呐喊助威,每每口舌干燥,就狂灌汽水儿。具体喝了多少瓶,我就不详细列表了,但光看我这身肉,就应该晓得,我曾经为学校小卖店做出了多么大的贡献。”
一屋子的人被我逗笑,白婉直夸我是活宝,并建议让博栎请客“谢大媒”,这个我就当仁不让了,于是一行人到了博栎选的高档食府,狠狠地享了把口福。
饭间,我问白婉:“为什么将两枚戒指都戴在了博栎手上?”
白婉喝高了,红着脸,尽显醉态道:“一个套不住,我就用两个,两个套不住,我就把他的无名指砍了!”
博栎的笑脸出现裂缝,颤巍巍地问:“白婉,你是不是喝高了?”
白婉咧嘴一笑,说:“没高,不信你把菜刀拿来,我都知道剁你哪根手指头。”
我伸手递给博栎一盒面巾纸,好言相劝道:“你放心吧,白婉是个注重承诺的人,只要你不爬墙,我担保你人身安全。”
博栎苦笑道:“我怎么觉得我中了你俩的圈套?可不可以退货啊?”
我嘿嘿一笑,点头道:“可以啊。”随即拍了拍白婉的肩膀,对博栎说,“退了白婉就换我,你自己看着办吧。随意选啊,别客气。”
博栎立刻表态:“我还是从一而终吧。”
白婉一个眼神瞪去,骂道:“又一个瞎眼男人!”转而对我笑道,“还好,他选了我啊,顶多算是瞎了一只眼儿,还算是个识货的。”又伸手捏了捏我的脸,感慨道,“咱家这么好的何必,怎么就没几个好男人前仆后继呢?”
我感慨道:“八成都被战争弄怕了,看见圆形就以为是地雷,吓得撒腿就跑,哪里还会前仆后继啊?”
众人捧腹大笑成一团,我自己给自己斟满了酒水,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还是喝吧。
酒足饭饱后,我问博栎:“你是怎么找到白婉的?”
博栎神秘一笑,晃了晃电话,说:“手机定位跟踪。”
我恍然大悟,觉得高科技真好。
博栎在推杯换盏间,竟提起酒杯,对银毛说:“看得出,你是个玩家,不过要主意火候,我的老婆大人可就这么一个死党,若出了什么差池,我也得提着脑袋说话。”
我云里雾里地听着,又产生了一种感觉,貌似博栎和银毛是认识的。
但见银毛也提起酒杯,回道:“相信我是个能玩得起的人,但并不喜欢别人参与我的游戏。”
博栎呵呵一笑,以开玩笑的方式对我说:“何必啊,你身边的狼太多,自己要小心哦。”
我眨了眨越发朦胧的眼睛,豪情状语道:“狼多?来一只,我剥一只;来两只,我做大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