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子脸色一变道:“这真是大逆不道”
云天凤知道:“目前皇储继统人选还是太子”
宫间纪子沉脸道:“太子被老七串通佟尼诱导邪术,已病入膏肓,这两天就会发作进入颠状,失去继统的能力。”
云天凤冷笑道:“真是好安排,皇上殡天,太子成疯,王位不可久悬,国不可一日无君,二殿下又被毒剑所伤,自然四殿下顺理成章继位,可你又用什么方法可以使四殿下自然死亡呢?”
宫间纪子道:“昨天我与他秘密会晤时,大家已知今日一别,便成永决,所以”
她脸色一红,止住不说。大家也意会到是什么事。只不云天凤不避忌地说道:“你那时给他下了毒?”
宫间纪子点点头。
云夭凤道:“四殿下却是极精明的人,你怎能瞒住他的?”
宫间纪子道:“毒是下在我身上的,利用那一刻的缠绵,体力松解时,毒性乘虚而入”
云天凤哈哈一笑道:“真厉害,看来你用毒的功夫无孔不入,以后我们中华男子娶扶桑女子时。要特别小心才对,说不定颜女是勾命使,一场春梦无了时,永远也醒不了了。”
宫间纪子怒瞪他一眼。终于悻悻地道:“那毒性是隐伏的,要七八天后才会发作,可一经发作,便无药可救了。”
云天凤微怔道:“阴长老,莫非你已知这种毒吗?”
阴海棠道:“当然知道,这是采自一种毒藤的汁水,涂于女子下阴部而施毒,受毒者如在一年内不近女色,其毒自解,否则倒是的确无药可救。”
宫间纪子脸呈异容。
二王子却宽慰地道:“这就没问题了,老四即使中了毒,可是他新遭父殃,必须守制一年始能选后妃”
宫间纪子道:“他能忍一年?”
二王子笑道:“这该没问题,老四并不是好色之人,平常在这方面也很淡”
宫间纪子冷笑道:“他之所以能够这样,完全是因为我随身带来一个侍儿在服侍他的原故,那个侍儿今年才二十多岁,长得天姿国色尤精房中术,四郎近两年来的起居完全由她照料,一天都离不开她,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前两天可能是由于事情繁忙,一时用不到好,可是绝不会熬过七天,因此,我把期限拉到半个月,已经是最宽的计算了,我的安排绝不会有错失的。”
二王子想想道:“假如有这么长的时间,也许还能找个机会通知老四,叫他注意一点。”
宫间纪子冷舌道:“太难了,这两天城门警卫森严,别人进不去,等老四登了位之后,他就是当今天子了,即使他撤走戒严,你们也无法再见到他了。”
云天凤一笑道:“我两一介草民,自然无法观冗,可是二殿下应该可以不受限制吧!”
宫间纪子冷笑道:“问题是二殿下能否活者走到城门口,我的毒剑”
刚说到这儿,她忽地突然止口,目中透出一片疑色。
云天凤大笑道:“不错,你的剑毒中人即死,我们在这儿聊了不少时候,二殿下好象还是没有毒发的迹象,是不是天佑上国,叫你的毒药失了效呢?”
宫间纪子大声道:“云天凤,我不相信你能解了我的剑毒,你究竟耍了些什么花样?”
云天凤微笑道:“你的剑即然有解药,你能配制,当然我也能配制。”
宫间纪子征然叫道:“你也能配制?怎么配的?”
云天凤淡淡地道:号这还不知道,等我与阴长老研究一下之后,一定会有结果的。”
陈剑也莫明其妙地道:“天凤,你是否已经把毒剑的解药配制成功?”
云天凤摇头道:“哪有这么快,我刚把毒剑弄到手,几须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后,才能针对着毒性处方。”
说着一撩衣襟,只见她的腰上插着一个皮鞘,鞘上赫然又有一支短剑,宫间纪子神色大变,将手中的短剑凝视良久,又嗅了一下,方始沉声道:“云天凤,你一共伪造了多少柄假剑?”
云天凤撩开她的外衣,干脆脱下来道:“你看好了,我准备的很充分。”
众人愕然惊顾,只见她背后密密地插了一排短剑,为数足有八九支之多,俱是一样款式。
二王子这时也神色一松道:“陈夫人,这么说来我并没有中毒?”
宫间纪子又想扑过来。
云天凤拔出腰下皮鞘的短剑道:“你少乱动脑筋,我做人一向心狠手毒,可不像拙夫那么好心,你若是敢过来,我就叫你尝尝毒剑的滋味。”
宫间纪子并没有被他的危言所慑,仍是一步步地通过来。
易娇容荡剑欲拦。
云天凤摆摆掌道:“易前辈,不要挡她,看她能怎么样?”
宫间纪子走到她身前半丈停止道:“云天凤,我若想从你手中夺剑,并非不可能,然而我不敢再相信你了。”
云天凤哈哈一笑,将手中的短剑朝地上一插道:“我也学学你的花招,把剑插在地上,你有本事拔了去吗?”
宫间纪子朝地上看了一眼,无法确定那柄剑的真假,云天凤将背后的短剑全部解了下来,插成一排道:“我再大方一点,把真的假的全都插在地上,你就不用担心我用偷天换月的方法来骗你了。”
前后共计九枝剑,分插在她的周围,可是云天凤的插法很特别,每一柄都是深没及柄,将剑锋全部埋入土中,剑与剑之间的距离约有三四尺。
宫间纪子的身法再快,也只有机会能拔起一柄,然面在九柄剑中,她该决定拔哪一枝呢?
沉吟良久,尚难取决。
二王子却道:“陈夫人,你即然已经将她的毒剑换去了,为什么不早点说呢?”
云天凤眼睛注视着官间纪子道:“殿下虽然受了一场虚惊,而且十分值得,第一殿下经历了一刻死而复生,才知道生命是何等可贵。”
二王子笑笑道:“这的确不错测才我倒不敢冀望能死里求生,只盼能多活片刻,赶回宫去”
云天凤继续道:“第二,殿下今天大势定矢,再也没有人跟你争天下了。”
二王子怔了一怔才巍然而叹道:“这种时候,我最关心的还是父王的生死宫间纪子,你知道那种迷药会在会在什么时候发作吗?”
宫间纪子冷冷地道:“从喝下去后的两个时辰后已经开始渐渐麻痹了。”
二王子不觉又是一惊,忙又道:“有没有办法可以补救?”
宫间纪子漠然应道:“这是四郎的事,你为什么不去问他呢?我也不知道他究竟下了什么药物?”
二王子低头沉思,片刻后才对云天凤一揖道:“陈夫人,你前面所说的两点我虽然十分感谢,但那只是我个人的谢意,现在我为了整个国家向你致崇高的敬意,你令宫间纪子说出她的阴谋,使我还能及时阻止这一场政变,只是我还想求你一件事”
云天凤微笑道:“过去我们备受殿下优惠赐助,略尽棉薄,算不了什么,不知殿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我效力的?”
二王子道:“那毒交藤是否还有解药?”
阴海棠忙道:“毒交藤没有解药,只有让毒性自动退去,殿下问这个干什么?”
云夭凤一笑道:“自然是想去救他老四的性命,我真不明白,这种人还去救他做什么?”
二王子叹道:“老四谋父,是应该让他自食恶果,可是我总希望父王能享尽天乐,势必要求他解除迷药中的成分,假如我把事实告诉他,他必能将心一横,什么都不顾了,因此我必须先想法子保全他的生命”
阴海棠道:“叫他一年之内不近女色就行了。”
二王子叹道:“事情能这么简单就好了。”
云天凤也眉头一扬道:“殿下倒是提醒我了,宫间纪子既然抱定破金沉舟的决心,甚至于连活着眼见成功的机会都放弃了,必然还有更妥当的安排”
二王子点头道:“我的想法也是如此,才想求陈夫人设法叫她说出来我自己真的没办法了。”
云天凤一笑道:“这恐怕很难。”
宫间纪子怒声道:“不是很难,是根本没办法,我已经把什么都说出来了,只留下最后的一点秘密。”
云天凤笑道:“你留下那点秘密全无好处。”
宫间纪子道:“不错,也许没什么好处,可是我坚持不说出来。四郎想到他的生命危在旦夕,一定不肯甘心,在他仅余的这点生命中,他可能会放开手大干一场,这样我扰乱你们朝政的目的,多少也可以得到一点。”
云天凤仍在低头沉思,宫间纪子冷笑道:“你不必再动冤枉脑筋了,我刚才是受了你的威胁,所以才逼不得已说出了自己的秘密,现在你再也无法威胁我了。”
云天凤忽地一笑道:“不见得,只要你在尘世还有所依恋,你就没有办法脱出威胁。”
宫间纪子厉声大笑道:“我还有什么可依恋的?”
二王子忍不住道:“老四是你的丈夫。”
宫间纪子冷笑道:“我真正的丈夫应该是平川将军,可是他只把我当作工具遣来远邦,我曾经对四郎寄于希望,然而他也像平川一样,没把我当作人看时,算了,我都想开了,我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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