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派去的弟子久候无信,三次催请,乙师伯才说要请阮仙长往见,不知可否?”
宋长庚笑道:“这老兄可真是个棋迷,连老朋友来也不顾了,我以前同他相交时候可是不曾听说他这么有瘾啊?真是佩服啊!”他略一寻思就明白了,自己同乙休见的几次面,每次都是来去匆匆,那有时间陪对方下棋,乙休也知道,所以没说罢了。
阮纠接口笑道:“行客须拜坐主,入了中土原该我去见他才对,二位师妹可在此小坐,令四个弟子和宋道友的门人同住一起,不得妄自多事,我与大方道友久别,要作长谈,也许和他同住,到了正日会集,大家再行相见了。”
丁嫦笑道:“我们现时决不至于多事,师兄和大方真人在一起,却是难说呢,那个家伙我可是几百年没见,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是那么好勇斗狠的?既然你要同他在一起,想是你的棋瘾也犯了,我同韩妹妹几百年不见,你去的时候就请韩妹妹来这里吧。”
阮纠点头后,就让灵云派弟子领他前去,等他走了后众人走到绣云涧,正赶齐霞儿同管青衣二人一齐将仙馆设在涧侧高崖之上,刚刚停当,待要回洞复命,看见‘青囊仙子’华瑶崧陪了众人到来,连忙迎上,行礼问好后,问了来意。
正说话间,周轻云同了赵蕙,林寒同了陈文玑,诸葛警我同了尹松云三起也陆续过来,原来他们分四拨,每拨对应东西南北一个方向,都各按所去的一带地方,相度形胜,设置停当,互相试验一回,隐去真形,然后一路布置到中心,大家在这里集合。
他们回至中途的时候,同门和来宾中有的老远望见,有的经同门传说,相次赶来观看,拉着他们询问,因此他们回来的时候有早有晚。
等他们脱身布置到中心的时候,看见众人前来,都过来相见,大家相互诉说一番,原来四拨人一拨五十座,二百座‘玲珑玉阙’都已经布置下去,见布置完成了,齐灵云便让姐姐齐霞儿将这个最好的崖上仙馆现出,给大家看看,同时挑选一下。
齐霞儿如法施为,手一指,崖上突然现出一座霞光四射的玉楼,高在三十多米,众人见那楼阁共是三层,每层高在十米左右,每层分隔成五间,形如重台梅花,通体碧玉砌成,琼槛瑶阶,金门翠栋,雕云镂月,气象庄严,奇丽无涛。
再走上去一看,一层有一层的陈设,无不穷极艳丽,妙夺鬼工,至于设备之齐全,更无庸说,锦墩文几,玉案晶床,尽管华贵异常,却又不是富贵人家气象,于珠光宝气之中,现出古色古香,别有雍穆华丽之致,真是不类人间气象。
顶层五间开通,成一敞厅,似是准备仙宾暇日登楼凭眺观景之用,比起下两层设备还更精美,四面碧玉栏杆,嵌空玲珑,更有百十盏金灯点缀其间,燃将起来,灿如明星,夜间望去,更是奇景,整个玉楼之大,每层百人都能住下。
宋长庚吩咐自己的门人,男弟子住第一层,女弟子住第二层,自己和崔五姑陪着丁嫦、甘碧梧等人在第三层,玉桌子锦墩设备齐全,众人礼让着落座后,‘青囊仙子’华瑶崧对这‘玲珑玉阙’赞赏不已,诧为未见,却让崔五姑暗自腹诽她孤陋寡闻。
见大家坐好后,站在一边的齐霞儿笑着解释道:“此崖虽然隐僻,却非最高之地,如再高出二三十丈,整个仙府全景便在目下,一览无遗了,不过因为最好之地是本门重地,所以不能布置,我们就以此为中心布置开来,此地也算是现在最高之地了。”
丁嫦笑道:“这个容易,这些房舍原本可高可下,地基上附有浮云阵,只要一催就可以浮空而起,高低可以自己调整的。”
随说,将手一指,只见祥云如带,起自楼底,蔓延而上,横亘到一楼一段,众人没感觉任何震动,可是却于不知不觉中升高了数十丈,再向外望去,凝碧仙府的全景立现眼底,只见下面许多人依旧在谈论着,显然对这个玲珑玉阙很是好奇。
甘碧梧见‘青囊仙子’华瑶崧和齐灵云等人都在发愣,她们显然是不知道这个‘玲珑玉阙’是可以飞的,还以为只能变大小呢,她掩口笑道:“区区末技,七师妹也要卖弄,不怕诸位道友笑话?我们自己造了个玩物,怎好在人前显摆,快将这个浮空法诀交给峨眉弟子让他们好应用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