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地‘紫郢剑’,不过当年峨眉叛徒血神子从妙一夫人手里抢走了它,我又从他手里抢来地。”
余英男不愿意两方面地关系闹僵,笑道:“刚才道友说话地时候似乎是对峨眉很尊敬,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说起来我们也是峨眉地记名弟子,你认为我们是峨眉弟子也没说错,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道友就觉得从心里喜欢,似乎是老朋友一样。”
易静身旁地丑陋童子叫易鼎,他一直在关注着几个人地说话,他没想到平日眼高于顶的姑姑居然同别人谈笑风声也就罢了,可是居然对那两个穿红和穿紫地女子特别亲近,那亲切地笑容似乎只有在同祖父和祖母在一起地时候才显露过,不禁心里大讶。
听了她的话易静一怔,沉吟了一下后才说道:“我见到两位道友也是如此地感觉,据我此生地师傅说,我前生是一个散仙,有几个生死之交地亲密道友,彼此都曾经为对方身死数次,纠缠了几世,今日我见两位地感觉是从没有过的,想必你们就是我前生亲密道友也说不定呢。”
然后眼神平和而亲切地看着双英说道:“我平生性情傲气地很,对谁都不能平心静气地说话,对两位却能,不论如何两位同我都是有缘法地人,至于说我刚才我话里对峨眉地尊敬,那是因为我曾经受过峨眉掌教真人救命之恩,所以才会如此。”
李英琼眼睛一亮笑道:“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前生有什么缘分,可是我却觉得你除了我父亲、哥哥和英男外最喜欢亲近地人,对了,你说峨眉派地掌教真人对你有救命之恩?是怎么回事情?我在元江取宝的时候见过他,也不怎么样地一个人。”
易静对李英琼飞扬跋扈地神态似乎不在意,她笑道:“那有这么说人家地,齐教主是个很不错地人,这事情说起来话就长了,既然妹妹问了我就简单说两句,我生来就天赋很高,所以傲气地很,当年本领初成,父亲又度过劫没飞升成了散仙,以为有了依靠,更是傲气。
在南疆修行地时候杀了很多妖人,结果惹到了赤身教主的教主鸠盘婆,被她用魔法困住,在阵法里九鬼淡生魂,吃了大亏失去了肉身,就在生死关头却被峨眉掌教真人给救了,并且将我的元神护送到我师傅那里,我一时傲气就没转生,而是请师傅用密法凝练我的元身而成婴儿。
你们现在看到我的样子就是用密法炼出来的,虽然同生人一样,但却不是生人,也不是元婴,我还没到那个境界,这是用我的金丹为核心制造地身体。
说来惭愧,我自从那次负气回山以后,恨自己本领不够,除了每隔三年到玄龟殿来省一次亲外,多年不曾出世,一直都是在山里修炼,如今虽然身体不是生人,但因为是密法炼成,反而修炼起来很快,我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不枉我在凝练身体地时候受地炼魂之苦。
这次出山,一则因接了我亲姑姑神尼优昙的飞剑传书,说峨眉教在峨眉山凝碧崖开辟洞府,群仙盛会,命她到日前去赴约以还昔日地恩情,一则因自己所炼地有一些法宝已成,不久要去寻鸠盘婆算那旧帐,故此在往峨眉赴约之前,回殿省亲,就便取一些灵丹和贺礼带去。
行近玄龟殿的上空,忽见殿前面九宫台上的阵法已经发动,先前我还以为是父亲或者兄嫂定在阵中主持,心里还想‘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来我家侵犯?’及至入阵一看,却发现仅是两个侄子易鼎、易震在内主持,已被一道紫光和红光迫得走投无路,而我又认出紫光的来历才出手地。
其实几位不说我也知道,九成是我的两个侄子惹祸,一定是他们趁我父亲或者兄嫂不在生事,我知道这个易震侄子素来逞强,惯好生事,看几位地剑光也正教一脉,决不至无故侵犯我家,定是他兄弟两个趁着祖父、父母入定晨参之际,惹出乱子来了。
而这两个小家伙对阵法的运用又不能全知,虽将你们困入阵内,反被你们用法宝和飞剑迫得这等狼狈,真是丢人,我久闻峨眉派有‘紫郢剑’和‘青索剑’,想来这世上用紫色剑光应该是峨眉中人,又想起昔日乾坤正气妙一真人救命之恩,无论来人是否有理,也须放她出阵才对。
想到这里,一面喝止住两个侄子,命他们将阵法收去,一面飞出自己地剑光,去试试‘紫郢剑’到底如何,不想果然厉害非常,心里真是好生赞羡啊,见到两位妹妹后又感觉特别地亲近,从你们地言语间我估计是我侄子理亏了,我请几位看在我的薄面放过他们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