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庄虎臣扭过脸,朝笑的眉眼开花的杨士琦诡秘的一挑眉毛,杨士琦暗暗对他竖了一个大指。这些土洋记者被捏了把柄,也只得由他摆布。不多时,俘虏营最大的一间房子里,摆下了几张八仙桌,庄虎臣频频举杯,挨个的推杯换盏,宾主相遇甚欢。杨士琦也是喝的兴起,官服也脱了,青衫布履,一副儒雅书生打扮。就连俘虏营的联军,今天都特别给准备了酒,平日他们吃的虽好,但绝不能喝酒的,怕他们喝多了闹事儿,今天借了这些记者的光,都是喝的面红耳赤,舌头都短了半截,仿佛觉得这当俘虏的日子还是不错的。
只有赵驭德一直在独自絮叨:“这杀了个国公,如何是好?”可是见庄虎臣和杨士琦的表现,又隐约觉得似乎不妨事,心里暗骂杨士琦,什么事情都不和自己交底,装什么大头蒜!
庄虎臣这里喝得开心,载沣和载振这些人可是一脑门的官司,尤其是载振,出娘胎哪吃过这样的亏啊?一路打马飞奔,挨了二十军棍,屁股早就开了花,疼的钻心,现在又被马鞍一磨,血已经把中衣都湿透了,脸更是肿的比猪头还大。现在恨意满胸,也顾不得疼痛,死命的打马扬鞭往西安跑。心里暗道,到了西安,不把这庄某人整死,那以后就改姓乌龟王八,总之是没脸姓爱新觉罗了。
他一路狂奔,舍了大队,独自一人先跑回了西安。西安县衙现在成了庆王临时的府邸,西安县令正在大门口站着,现在前衙还是他办公的地方,后堂则住了庆王一家,现在西安城里到处是兵,满街走的全是朝廷的大人,街面上不管闹出什么乱子,都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县令能管的了的,索性也不开堂问案了。
载振到了大门口,已经是跑了一天一夜了,马已经活活累死了一匹,还没跳下来,就头一晕,载了下来。西安县令急忙把他扶起道:“贝勒爷,您这是怎么了?呦,脸怎么了?被马蜂蛰了?”
载振回过神,怒冲冲骂道:“滚开!”
西安县令弄了个没脸,悻悻的走到一边,嘴里偷偷念叨着一句故老流传的名言:“前生不善,今生知县,三辈做恶,知县附廓,恶贯满盈,附廓省城!”看来这西安县令还不止是恶贯满盈,居然附廓省城外加个有王爷当邻居,那真是倒霉到家了。
载振正要向前走,屁股上的伤疼的实在不行,又加上一路伤口被马鞍磨,不能结痂,血流的太多了,头一沉,脚一软坐到地上,看着旁边的嘴里还在念念有词的西安县令,火冒三丈道:“你这瞎眼的狗才,还把你爷爷扶进去?”
西安县令的黄胖脸赶紧挤出点笑模样,搀着载振往内堂走。
刚进了二堂,一个刀条脸没胡子的男人就赶忙过来,一把推开西安县令,自己扶着载振,恶狠狠瞪了他一眼道:“贝勒爷这是怎么回事儿?”
西安县令苦着脸道:“大总管,下官也不知道啊?”
这个大总管没胡子没喉结,明显是个太监,他白了西安县令一眼道:“没用的狗东西,出去,这内堂是你能进的吗?”
西安县令耷拉着脑袋,暗骂自己今天到底是冲撞了什么了,怎么霉运当头,好端端的已经被骂三回了。
庆王府的大总管柳阿七,原来是宫里二总管崔玉贵的表弟,被他推荐到庆王爷身边。他平日里也会巴结,没二年就混到王府大总管的位置。他现在亲自扶着载振,几个下人要来帮忙,都被他撵到一边,对着载振轻声道:“贝勒爷,今天王爷回家就看着脸色不太好,贝勒爷是不是先回自己房里歇着,奴才去把孙太医请来,先给爷瞧瞧伤?爷这是怎么了?伤成这个样子,奴才看了心里难受啊!”说着,居然眼泪就淌了出来。
载振怒道:“看个屁的太医!我阿玛在哪儿?”
柳阿七道:“王爷就在堂屋呢!”
载振把牙齿咬的“嘎吧”响,狠狠的道:“现在把爷扶到堂屋!我要找阿玛去!庄虎臣,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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