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女婿要是染指了你冷府里的丫鬟,那抬不抬成姨娘自然是由你们冷府的人说的算了,比就是立马把被染指的丫鬟打发了也没人敢说你什么……但眼下冷女婿染指的是我岳府的丫鬟,那可就由不得你们做主了!”
“我们岳府里有签死契的丫鬟、也有签活契的丫鬟,且她们也不是个个都愿意成为男主子的屋里人,这签了死契的丫鬟被指去屋里服侍自然是无话可说了,但那些签了活契的丫鬟可都是清白之身,她们与主人家的契约到期后还是要回家嫁人的,这双儿签的便是活契……”
“眼下冷女婿毁了人家的清白、你让人家今后如何嫁人?要是让我们府里的少爷给染指了那倒还说得过去,可偏偏是名不正言不顺的给岳家的三姑爷染指了……”
“且先不说这双儿以后要如何做人,就说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以后谁还敢上我们岳家来当差?”
岳夫人抢了话头就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而岳书瑶听了脸上的表情波澜未起、从头到尾都冷眼瞧着岳夫人,看她究竟能再掰出些什么事儿来。
岳夫人见岳书瑶脸色一点都没变、恨得咬牙切齿,但她说了这么多其实是有求于岳书瑶,即使心中不爽快还是厚颜无耻的把话锋一转、讪笑着说道:“早在宴席上我就看出瑶儿不愿给女婿纳妾,但眼下若是打开房门见到两人衣衫不整,那瑶儿再怎么着也得把双儿带回去……”
“母亲也不是故意想要为难你、让你心里不痛苦,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儿,我立刻就让那双儿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去,这样一来此事自是无人知晓了。”
岳书瑶听到这里总算听出了岳夫人的意图,再一听岳夫人说可以让双儿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去,岳书瑶心里就隐约猜到了这就是她的诡计,或许这岳夫人真的使了什么诡计让双儿钻进了冷骏飞卧房内……
心中的想法瞬息万变、但岳书瑶脸上却还是不动声色,淡淡的问道:“如此说来,母亲是笃定双儿此刻一定在我夫君的房中了?”
“我既在此处拦下你,自然是有这样的把握了。”
“原来如此,那……不知母亲希望瑶儿答应何事?”
岳夫人见岳书瑶发问以为她被自己给唬住了,忙不迭的说出真正意图:“你同湘姨娘做的葡萄酒生意,我要你也算我一份、让我同你们一起酿酒赚钱。”
原来之前伏在假山旁偷听岳书瑶同湘姨娘谈话的人、是岳夫人派去的,那人偷听完后立刻一五一十的向岳夫人禀报。
岳夫人一听岳书瑶与湘姨娘打算继续合作赚银子,再回想起上一回湘姨娘借着岳书瑶赚了个盆丰鉢满,当下就万分嫉妒并起了贪念想要从中分一杯羹,于是为了要挟岳书瑶让她这个死对头入伙,岳夫人临时改变了原先的计划、到这院门口来候着岳书瑶……
而岳书瑶听了岳夫人的话才明白原来她把主意打到了葡萄酒上面,看清了岳夫人的企图、岳书瑶故意沉思了半响才开口:“原来母亲说了这么一大堆的话儿,目的就是想威胁我让我答应带您一块儿做生意啊?”
岳夫人厚颜无耻的狡辩道:“这也算不上威胁,是你家夫君自个儿风流成性,否则我哪有空子钻呢?”
“是嘛?难道这双儿一事不是母亲您设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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