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殿宇,明黄色的纱幔无风自舞,冰冷的空气里透着让人窒息的恐惧……
粘稠的鲜血,像蜿蜒的小溪,不停的从身体里流出,无穷无尽……
喉咙似被堵住了一般,绝望从四面八方朝他侵袭而来!
猛然睁开眼,外屋的纱灯照进暖暖的微光,映入眼中的是床顶的帐幔,他看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原来又是梦!上官锦躺在床上,呼吸有些沉,额上已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许久才微转过脸,看到安静地睡在一旁的白文萝,那颗急跳的心慢慢就平静了下去。自送她离开后,他就不时会做这个梦。湮没的时光,不愿回顾的记忆,像条潜伏在心底的毒蛇般,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忽的就闯进他的梦中,无声无息,令人恐惧。
这段时间来,他每次半夜从梦中惊醒,缓过神后,手都会无意识地往旁边搭过去,却次次都落了个空!然后转过脸,看着旁边空了一块的位置,满心都是茫然和失落,原来养成习惯后,想要再改回来,竟是那么难!
他看着她的睡颜许久,然后微侧过身,手从被里伸出,轻轻覆在她脸上,文萝……他在心里呢喃。
向来眠浅的她,被他这般在脸上轻抚着,没一会就醒了过来。
“嗯……”刚睁开眼,眼睛还未适应这昏暗的光线,却明显感觉到他凝视的目光,还有抚在脸上那温热的手,她动了动身子,不解地问道:“怎么没睡?”
他没答话,见她醒了,就将她拉到自己的臂弯内。
两人都只是穿了件薄薄的中衣就睡下的,她的脸贴到他身上的时候,顿时感觉到他的衣服竟有些濡湿。
“怎么出这么多汗?”白文萝抬手探到他的脖子那儿,摸了一下就问道。
“没事。”他拉下她的手,放置唇边轻轻吻着。
“你……难道是做噩梦了?”白文萝微起身,看着他问道,此时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这屋里的光线。
上官锦沉默了一会,张开五指梳理着她的长发,然后才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嗯,是个不怎么好的梦,你怎么知道的?也曾做过噩梦?”
白文萝似有若无般的一笑,声轻如梦:“谁没做过噩梦。”她说着就要躺下,却被他抓住手臂,让她侧身坐了起来。白文萝不解,上官锦却未发一言,只是默默地看着她,手顺着她的手臂轻轻移了上去,完后又从她的脸上慢慢滑了下来,然后落在她的脖颈处,手指一点一点地挑开她的原就有些松缓的衣襟。
领口敞开,春光半泄……
白文萝会过意,抬手覆在他的胸口,感觉他有异于往常的心跳,然后稍往前俯下身子,凑近他说道:“要我安慰你吗?”
她知道做噩梦感觉,即便是醒来后,也是久久无法摆脱那种渗进心底的恐惧!
他抬眼看她,顿时就想起之前她坐在自己身上,那高高撩起的裙子,那张开的雪白长腿,那半解的衣衫,那半藏半泄的春光,那染上桃花的脸颊,那湿润浮艳的双唇,还有那有些凌乱地自肩膀上倾斜而下的一头青丝!
那样极致的妖娆,要命的撩人……
怎么会不要!
他瞬时就将她敞开的领口往下一拉,很直接地表明了他的意愿。
白文萝唇角扬起,眼角眉梢处带出一抹诱人的浅笑,随即就跨过他的身子,俯身下去……
温柔的挑逗,肆意地啃咬,他曾对她用过的手段,此时全都往他身上招呼过来。
那让他兴奋发疯的舔触,接近白热化的情欲高峰像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地朝他呼啸袭来,实在等不及了,要起身,却又被她按了下去!
“乖,快点……”他似有些痛苦地呻吟出声。
她笑,反而停了下来,他气极,看着她可恶又柔媚的笑,忽然就伸出手抓住她,再不任她摆布……
床上的微响慢慢停歇下去,她瘫软在他身上,沉沉地喘着气,好久才含糊地问道:“感觉怎么样?”
“妖精!”他吐出两个字,然后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脸埋在她的肩窝处,深深吸着她身上的味道,好久才闷声说道:“有你在真好!”
“嗯……”她的手探进他的发间,温柔地为他顺着头发,然后问道:“是什么样的噩梦,能说吗?”刚刚醒来她看到他时,竟感觉眼前的男人,就好像是个乞求安抚的孩子,到底是什么能让他害怕成这样?!
他又是沉默,良久才从她肩窝处抬起脸,面上已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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