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了纽芬兰海域附近之后如何联系后,苏远山带着包装成两份的两磅意大利产的黑松露敲开了儒勒主席的办公室,儒勒正在处理这协会的一些文件,看到是苏远山到来,他高兴的放下了手头的工作,“苏,你能来看我太好了,难道这就是你从意大利带回来的礼物吗?真是太好了,哦,原来是松露啊,谢谢,这麽贵重的礼物您包装成两份,难道都是给我的吗?”说着,他狡黠的看了看苏远山。
“当然,不过我想您更愿意我们的法罗尔先生分享,这样您和他可以同时享受到来自诺威山的热情,那样不是更美妙,您说是吗?亲爱的儒勒主席。”
“是的,那是当然了,我会提醒他诺威山的友谊的,另外,难道您来这里就是为了向我说这些的吗?
“您真是睿智,我想请您帮我一个小忙,我不知道法罗尔部长的形成,但是由于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因此我就不能亲自向他告辞了,请告诉他,诺威山已经开始生产并准备了第一批礼物,在下个月的前几天就将开始起运,希望到时候不要出现意想不到的延误,这样会影响后边的运输。”苏远山严肃的说。
“我会的,请不要担心,法罗尔部长阁下已经开始着手项目的建设了,我一定将您的担忧转告给他,我想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因为法雷奥的戴特西先生已经拥有一大片的空地,建设申请已经递交到了能源部长那里,相信不可能不被批准的,而法罗尔部长也将在议会提出他的新能源计划,对于能少建设一座或者几座核能电站而有更好的替代品的计划总是会得到通过的。”儒勒笑眯眯的安慰苏远山。
“顺便说一下,如果您再等几天离开巴黎,我想您能够在报纸上看到议会中法罗尔先生的演讲的,难道您不能再呆上几天吗?”
“我也希望看到部长先生的成功,但是我的未婚妻在等着我去吃晚饭,所以我只能立刻离开了。”苏远山说着做了个遗憾的表情。
“那是当然,永远不要让女士等待,这是绅士的基本美德之一,我祝您晚餐快乐,请接收一个法国老人的祝福吧。”儒勒用法国人特有的浪漫腔调和苏远山告别了。
嘴上说的是有人等着自己吃晚饭,可是实际上苏远山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乘坐法航班机到达多伦多,一下飞机,就看见陈羽洁在出口不停地左顾右盼,一副焦急的样子。
趁着她不注意,苏远山悄悄的绕在她的身后:“小姐,需要出租车吗?”他捏着嗓子在陈羽洁耳边用英语说。
“不需要,“陈羽洁连头也没有回就随口说道,眼睛在出港的旅客身上乱转。
“我的车子很舒服,驾驶技术也绝对是一流的,您真的不需要吗?”苏远山继续逗她。
“比,我再说一遍,啊,怎么是你!”陈羽洁对于一直骚扰自己的“出租车司机”很是反感,转过身来却发现原来是苏远山笑着盯着她,马上醒悟过来,“你,太讨厌了,你什么时间躲在我背后的?”说着,伸出手就要抓他的腰。
“哎呀,”还没有等到她的手拧到苏远山,苏远山就大声的叫起了疼,陈羽洁见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忙缩回手,“你这人真坏,我根本就没有碰到你你怎么就叫起来了。”
“那不是说明我反应敏捷吗?也说明你的二指禅已经到了隔空伤人的境界。”苏远山笑嘻嘻的说道,看陈羽洁气得转身要走,赶忙挽著她的手,“亲爱的,不要生气嘛,会产生皱纹的。”
“你去了一趟法国就学的这样油嘴滑舌,下次不许去了。”陈羽洁一跺脚,终于没有甩开苏远山的手,领着他往汽车走去。
40分钟以后,两人就已经坐在了苏远山在多伦多购置的别墅里了,陈羽洁给他看了地下室里边放置的那些法国买回来的葡萄酒和房间里堆放的几箱子物品,这些都是他这次欧洲之行买回来的当地的特产和纪念品,其中给陈羽洁的多数已经被她收到了自己在老宅的房子里。
这边还只是苏远山自己的大卧室,旁边还有个小一点的是按照陈羽洁的要求装修的,偶尔陈羽洁也会来这里住上一天,但是不到结婚陈羽洁是不打算彻底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