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洛城。
两月之前,梅府大少爷和小姐逃跑的事,终于被提上了朝堂,同时,关于司徒世家子弟在各地飞扬跋扈的事一起被提了出来弹劾,朝堂之上,除了十几个司徒家嫡系官员极力反驳之外,其他的官员全部站了出来。
其中被人提及最多的,自然便是司徒雄放走梅家少爷的事。当然,朝堂之上的说辞要犀利的多,不单将司徒雄的冲动说成了是司徒青所为,甚至矛头直指司徒家当代家主。
皇帝还是替司徒家说了几句话,不过,碍于提出质疑的朝臣太多,最后,他很是“为难”地下令将司徒青押解到都城幽州交由刑部审查,洛城的太守府也被查封,太守一职由巡抚乔晨暮暂代。这一次,夏家和宁家同时对司徒家出手,皇帝看似偏袒实则是在撑场面,他早已经觉得燕国世家太过势大想要铲除,故而暗地里一点也没手软。
司徒青一到幽州便被下了天牢,而在洛城的司徒兄妹也被关入了大牢之中。
司徒青的父亲无奈,也只能做那舍卒保车之策,打算牺牲司徒青了。司徒青将这一切看的很明白,他也不争辩,但有与司徒家不利的事,全部都自己一人抗了起来。他的这番举动,反而让宁家和夏家有些意外。
最后,夏家觉得光杀一个司徒青对整个司徒家来说并不算太大的损失,因此而和司徒家结仇不值得,便中途退出,不再矛头直指司徒青,甚至有些夏家的官员还为司徒青说情。只可惜,与以燕国相国为首的宁家却依旧想在其中给予司徒家重击,竟是紧咬不放。
如今,司徒青在幽州生死不明,而司徒兄妹却已经被下了大狱。他们在洛城不像当初的莫小川有夏雏月和他们可以暗中照顾,在牢狱之中自然凄惨了许多。
司徒兄妹从小锦衣玉食,从未受过这般的苦,尤其是司徒玉儿,整日以泪洗面,眼睛都哭肿了。
司徒雄看着小妹的模样,轻叹一声,道:“都是我连累了你们”
“大哥,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担心爹爹”司徒玉儿泣声说道:“放走梅少川本来就是我的意思,要说连累,也是我连累了你们”
“你们两个都别争了。”司徒琳儿看了看两人,抬高了声音道:“这根本就不是你们的问题,就算没有梅少川的事,夏家还是要想办法陷害我们的。现在梅世昌已经倒了,虽不能确定那邓超群是不是夏家的人,但种种迹象都表明他和夏家脱不了干系。夏家自然不会让一家独大的西梁有父亲在这里碍手碍脚。至于宁家,本就和我们司徒家有世仇,难免会落井下石。所以说,我们与其在这相互争辩,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还不如想想怎么脱困才是。”
“哪能出去啊。”司徒雄一脸菜色,已经好久没有洗过脸的他,皮肤不再如当初那边黑中带亮,整张脸都蒙着一层灰色,且不均匀,和昔日相比起来,差之千里,其他两人和他比也差不了多少,司徒玉儿的脸上更是布满泪痕,尘土和眼泪都和成了泥。
听着司徒琳儿的话,司徒玉儿抬起泪眼,道:“姐姐,爹爹常说你聪明,办事沉稳,胜过我和大哥许多,你可有什么办法?”
司徒琳儿微微摇头,没有说话。
一时间,三人都沉默下来,隔了一会儿,司徒玉儿又哭出声来。
“现在想要脱身,只能指望爷爷了。”瞅着小妹如...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