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又把玉户一摸,早是湿得滴答滴答,忙架开她两条腿儿,置到肩上,解了自身的裤带,放出沉甸甸一根粗大物事,其上不甚平滑,左突右起,十分丑陋,对准阴户便是入了个尽根没脑。
“哎呦,我的短命贼,想入死你娘不成吾,好生个大的物事,充实的紧,可疼死我”贤妃嘴上叫疼,那腰可是挺得快活,肥美的臀肉儿左右摇晃,迎合着男子的戳刺,小穴不停的套动着yīn茎,胸前两个大奶子一跳一跳的,就要甩出来似的。袁冕一乐,道:“即如此,儿子不动也便是了。”
贤妃缩动穴肉,挺着腰搓磨他那根鸡吧,guī头棱子刮着穴里瘙痒难耐,只恨不能让他戳死了事,嘴里嗯哦的喘着,又见他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正贼溜溜的看着笑话,嗔道:“我的乖肉肉,快给亲娘弄个快活。”
袁冕这才揽着她肉臀狠狠一扣,将整根阳jù撞入阴户,顶得花心酸痒痉挛,不住的呼美,淫水汩汩泌出,和着男人的抽撞,发出“扑唧扑唧”的响动。
贤妃淫词浪语,爽呼个不住,道:“乖儿子,你且着实入它,用大龟捣烂了那肉肉儿,亲娘才是美呢。”“好个秽乱宫闱的皇妃娘娘,引着皇儿操捣你这浪穴,我看便是青楼里的艳妓也没有亲娘这般风骚蚀骨的。”
袁冤挺着鸡吧大力抽chā“啪啪”的撞击蜜穴,直撞的贤妃身子东倒西歪,阴肌抽搐,两眼翻白,陷入颠狂。
“真真的爽利,入死我了,好快活,一阵子便要丢啊!”只见贤妃臀肉一阵子剧烈颤缩,四肢瘫软如绵,张着檀口咻咻的喘息,鬓发汗湿的贴着容秀的脸儿上,身子跟水浸的一样。
袁冕将物事一抽,揭起一块白绢把淫水抹了个干净,又将贤妃身子拽至榻沿,握着一双脚踝拉开,骑上身去,又将那根红赤赤粗硕硕的凶物大力耸入,对着滑溜溜的蜜穴一阵急抽猛顶,疯狂捣插,新涌出的淫水被撞的四下飞溅,玉榻摇晃的快要散了架一般。
“不可再入本宫没命了”贤妃死去活来的求饶,袁冕哪里管她,只提足了力气,一下下狠捣狠撞,把个又硬又粗的鸡吧,捣臼一般戳撞花心,把那穴肉捣的酥烂,穴口颤微微的张驰,再不能缩紧,汪汪的流着淫水。
“不入对得住哪个,冕儿且把亲娘干个痛快再说!”袁冕气喘如牛,大力肏捣,只将她花心恣意戳来捅去,摩擦的玉户滚烫灼人,方觉肉具鼓胀,阳精将颓,忙把guī头狠塞入根,一时快意大泄。
“母子”两个云雨刚收,搂抱到一处共枕香酣,不过似寐非寐的光景,公公便来禀告,说有太尉府邱氏、王氏两位夫人求见娘娘,这袁冕是吃过邵湛苦头的,悄声道:“见她们做甚,不过扰人清梦,白费亲娘功夫。”
贤妃一听,是邵湛家的亲眷,到是另有打算,便道:“去回了她们两个,说本宫不过片刻就来。”又与袁冕香了香嘴儿,亲咂一回,道:“乖儿子这边歇着,母妃晚些时候再陪你做乐。”
她也不忙梳洗,只将白绢揭拭下体,唤来丫环重挽云髻,穿戴齐整,只见:金钗步摇,两博鬓六尾百宝凤冠,广袖罗裙,凤翔褶间,可不是一派皇妃气度,又端庄又明丽,竟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把个袁冕看的爱个不住,亲了亲她手背,道:“亲娘速去速回。”
贤妃转了身出去,袁冕左右是睡不着的,胸中一动,有些好奇这邵府两位女眷的来意,便打定主意在帘后偷听,稍沈半晌,他也起身穿戴。
王氏跪在地上把姽嫿怎个入府,怎个勾引邵湛父子的丑事向贤妃一一禀告,最后道:“请贤妃娘娘治臣妾个不察之罪。”
邱氏觑了娘娘脸色,见一连数变,似怒非怒,似恼又非恼,忙一并跪倒,开释道:“这南终的苏姓女子却是个狐媚惑人的妖精,世间男子多禁不得她引诱,我那湛儿也是一时鬼迷心窍。”
贤妃沉吟半刻,突地冷笑一声,道:“你一个不察之罪,你又一个鬼迷心窍,好啊,推赖的到是干净,我岂不知邵将军的为人?哼!”她玉手一拍桌案,直震的堂下二人胆颤,起身微移莲步,踱至身前,又道:“你们当本宫是好蒙的?
嗯?我看左不过是丑事做大了,父子四人争抢一女子,你怕邵府里弑父灭子或是兄弟失合,又怕担个醋酸妒妇的恶名,便央着本宫作主,借刀杀人,是也不是?”
王氏叩个响头,忙道:“臣妾不敢,臣妾惶恐,此女是得了天家奉诰的,臣妾怎敢私自将其治罪,这才特来回禀娘娘,实无它意啊,请娘娘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