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感到她两侧髂前上棘顶着我,那种骨头撞骨头,骨头磨骨头的接触让我愈发兴奋。我的右臂划出完美的弧线,落在她的大腿上。
但是没能听到想象中优美的“啪”的响声,反而只是沉闷的“噗”了一声。她竟然还穿着裤子!
“老子让你脱裤子,没听见?”我稍微加重了语气。她紧张的看着我,呼吸粗重,可能因为我的右臂太用力,她的脸已经憋红了,像熟透了的苹果。我手臂稍稍放松了一下,她终于缓了一口气,双手就要举起来推我的手,但是举到半空就停下了。
因为她看到我在瞪着她,用她未曾见过的目光。于是她把手放了下去,放到自己的腰上,她想先脱裙子,但是被我用目光制止了,她只好撩起裙子去脱裤子。
趁这会功夫,我的手已经顺着大腿外侧转到她的下阴,整个手掌用力的压上去揉搓了,隔着她的紧身裤,我能感觉到那一线肉缝,以及肉缝两边隆起的小馒头样的肉丘。
再往上,还有横着的耻骨联合,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骨头这么感兴趣,但是,掌骨用力的压她的耻骨联合,四指则磨蹭阴阜,不是一般的美妙。
她苦着脸看着我,她的裤子已经退到屁股上了,但是,因为脖子身子被我压着,她的手臂已经不能把裤子脱的更下了,我只留左臂架着她的脖子,右手把她裙子撩起来。
示意她把裤子在墙上蹭下去,她不敢不听从我的吩咐,只好翘起脚跟,屁股在墙上摩来蹭去,看着她的香臀已经摩出了殷红,而裤子却没有丝毫滑落的迹象,我不禁大是快意。
她是那么的听话,就像不会思考的宠物。我想着刚才她的狂躁,她的吵闹,心里若有所悟。就是如此了,我和那些像我一样的人。我们生来谦卑,我们时刻怀着敬畏和感激之心。
我们敬畏着规矩、敬畏着律法、敬畏着未知的恐惧。我们感激着果腹的食物、润喉的清水、温暖的阳光。
我们知道恐惧,知道对错,我们总是苛责自己,但是,这个小姑娘不一样,她们不懂得感激那些生来就有的幸福生活,在一个以自我为重的环境中长大的她们不懂的感激和敬畏。
这甚至形成了她们的贪得无厌和无法无天。从她的一身穿着能够看出,她的偷窃不是因穷困。她仅仅是看到了,觉得可以攫为己有,甚至不是因为喜爱。
而仅仅是因为并未觉得如此有何不妥。她们没有一个正确的物我之分,信奉着“我的就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虽然她们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她们的挫折都被周围人帮助抹平了,她们的父母或者别的亲人。她们在学校里社会上犯了错受了惩罚,也会有家长帮他们找回场子的。
所以她们不懂得反思己错,她们懂得的只是处理或者摆平。所以对她来说,我也只是需要摆平的对象而已。她显然是来之前就想好献身了,所以她会如此有恃无恐,因为她觉得可以摆平。
甚至她大概觉得这是对我的恩惠吧!我只是没想明白了她为什么会用这种方式而已,把东西还我,塞给我点钱或者找人恐吓我一番不是更好么?但终归会有她们摆不平的问题,处理不了的矛盾,挫折总会来临,除非她们获得成长。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无产阶级革命英雄主义精神,我终于战胜了卑弱渺小的自己,决定英勇献身,给她以教训,以救治她迷途的心灵,当然还有肉体。一圈圈圣洁的光辉从站姿邪恶的我的头顶冒出,直上云霄。
阮离离还在扭着自己的屁股,然而,紧身裤的确太紧了点。她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秋阳斜射,映出点点红晕。我邪笑着,轻巧地说:“求哥哥帮你啊!”左手臂又加重了力道。她真的被我吓到了。啜濡着说:“你操我吧!”
她的眼睛依然明亮,她的鼻子依然坚挺,她的嘴唇在轻轻颤抖,颤抖着说:“求你放过我吧!”她以为我会杀了她么?不用这么脑残吧!她以为我会放了她么?还能更脑残么?操了她,我不会也变的脑残吧!
我又扇了她一巴掌,在她发蒙的一会,双手掐着她的脖子,把她丢到床上。掐她脖子那一下,她大概真觉得我会杀了她呢!就在她倒在床上的瞬间,我双手齐出,抓着她的裤子用力的扯下来。
很难脱么?我没觉得啊!她的紧身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我剥到了脚上,堪堪盖住那双娇俏的黑色马丁靴。我的指甲太长了点,在她身上留下长长的划痕,从腹股沟直到膝盖,左二右三,好不美观。
发觉下身一凉,她惊坐起来,双手捂着下体,但是,刚刚那一下,我已经看到她的下体,两侧肉丘丰满,只稀稀落落长了不多的阴毛,如果我有心,肯定可以数清楚的,拔光也就是十分钟的事儿。她紧张的看着我,想动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