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连鬼府的狗都要笑话他。”
扈国公府门口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原本大家都不待见沈云玥,可听她说起赫赫有名的战神老王爷,不由自主被调动起情绪。
“我们大周自开国以来,只有这么一位战神。”
“不能让英雄死了都不安生。”
“扈国公也太缺德了。”
沈云玥哭的那叫一个惨,犹如败落的黄花浸在水里。
她对着众人行了一个礼,“我替夫君谢过各位,可怜我们离王府孤儿寡母的任人欺负。”
“真要再这样……,我带着离王府的人自缢在贺瑾年坟墓前。”
曹德冲可不敢让她自缢,自家的事情还没弄明白。
忙劝慰:
“老王妃,切莫意气用事。”
“我们孤儿寡母没了活路,只能去地下找贺瑾年合家大团圆。”
曹德冲使了个眼色给随从,随从拿着他的名帖去请扈国公出来。
他才收回目光,“老王妃,下官着人请扈国公出来。咱们当面锣对面鼓把话说清楚。”
“多谢曹大人。”
沈云玥是懂得见好就收。
围观的瓜农不少反而增多,大家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怎么回事?
沈云玥心里叹了一口气,就差一把瓜子。
贺思廷拉着贺思源躲在角落。
两人不敢上前一步,不相信平日嘲讽辱骂他们的祖母,居然在扈国公府门口为他们讨公道。
总觉得有阴谋……
贺思廷想要上前,被贺思源拉住。
“三弟,别急着上去。看看老泼妇有什么目的?”
“大哥,祖母一个人会被欺负。”
“她欺软怕硬,惯会撒泼打滚。我们静观其变再做决定。”
贺思廷有点怂怂的,没再吱声。
又一想,沈云玥只会欺负他们几个厉害无敌,也没了心思想要上前站在她一旁助威。
沈云玥哪里顾得上两个小白眼狼的想法。
这会心思全在曹德冲身上。
【曹大人怪好的,就是死的有点惨。腿肉被人做成了肉糜,胸肉被制成了烤串……】
【呀呀,听不下去了。可怜又活该。】
曹德冲:“……?”
你继续说啊,又没哑巴怎么不说。
他恨不得抓一把银票,利诱沈云玥说出来。又怕吓到了她,只能一脸重度便秘神情。
落在沈云玥眼里……
【曹大人便秘了?不会菊花有问题吧?菊花的病很严重,得治……】
曹德冲:“……”
不愧是极品老妇,你那关注点歪了。
我到底被谁杀了?活该什么?
户部官员:“……?”
这是我没私下给银子能听的事情吗?
曹御史这么惨?
都是那张弹劾的嘴惹的祸吧?
碰到硬茬,干脆缝了嘴巴。怎么跟他的肉干上了,这就很过分。
关菊花什么事?
他家养了极品菊花?难不成是华贵妃喜欢的绿菊?
在大家各怀心事中。
扈国公两口子姗姗来迟。
扈国公夫人早已经耳提命面嘱咐他好几遍,对付离王府老泼妇不能心软。
扈国公夫人穿着姜黄缠枝莲纹刺绣镶领赤金对襟褙子,棕色团纹镶边棕红缎面风毛立领夹身,赤金撒花缎面姜黄马面裙 。
头上戴着鹅毛点翠金丝菊发冠。
瞧着就富贵逼人,再一对比沈云玥。
瓜瓜忍不住了。
【咱家宿主太寒酸。像落水的母鸡。】
沈云玥:“……”
【你别管我寒不寒酸,瓜呢?】她如今得要骗二两银子花花,是想着富贵的时候吗?
咱得要一步一步来,先解决温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