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听了这话,衍卜寸放松的将身体靠在整个椅背上,“就是族里通过一个怪物所做的仪式,这种仪式被称为祈灵,就是将四肢捆绑在铁架上,由那只怪物淘换身体所有的血液。”
“那血液来源呢?”吴峫问。
衍光寸偏头看了吴峫一眼,又转移回张祈灵身上,开始玩起张祈灵的长发,顺便答道,“血液来源,是每十年一次抓来的张家族长,听说这个时候,是最容易抓他们的时候。”
十年正好是历代张启灵最容易重启记忆的时候,确实是最佳的抓捕时机。
“那为什么又要叫祈灵,而不是启灵呢?难道你们族里偏爱二声字?太奇怪了吧,是什么习俗…”胖子已经嗑上瓜子了,五香味还真挺香,连黑瞎子也抓了一把,俩人在床头吃的起劲。
“只不过是那帮疯子,为了让神明是属于他们的而已。”衍卜寸觉得这个说法形容的有些太简短,又举了个例子,“在自然环境里,其实大家都不知道自己抓捕回来的猎物是什么名字,只能随口给它们起个名字,就像是奴隶身上会刻下烙印一样,证明着这种生物的归属权属于他们。”
他已经把自己和那群疯子划分的格外清晰,毕竟衍卜寸如今坐在这里,就证明了他并非属于族内那帮疯狂的人,“而自从我跟着第一次进门以后,再次出来时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衍卜寸的视线看向吴峫、胖子还有张启灵,“你们三人所见的,是已经最后一次进门的我们,那时候的族群已经开始分裂了,当时有那群仍支持长生换血理论的疯子,还有另一群已经觉醒个人意识的正常人。”
“可惜最后死掉的,反而是正常人。”他这话说的,大概是那死去的姐弟两人,或者是他们的支持者。
“那我和哑巴二号又是怎么在接活的时候看到新的姐弟俩的?你别跟我说还有什么重生或者身穿、魂穿理论吧?”黑瞎子嗑着瓜子,没暴露自己和张祈灵的“特殊称呼”,随意吐着皮。
他这行为不太干净,让旁边坐着的解雨臣,搬起板凳,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又坐下,甚至解雨臣离远后,黑瞎子明显听到解雨臣解放似的松了一口气。
我的口水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怎么能这么针对我?!
黑瞎子显然“目前”不打算真的计较,只是见衍卜寸无法理解,自顾自的继续说,“你们难道没有看过那种小说?我重生了,那不爱我的妈,冷眼旁观的爹,占我身份的假千金,没眼睛的哥和不爱我的男人!这一次我要逆风翻盘,夺回属于我的一切!”他把这些狗血的垃圾梗,熟悉的透透的,喊的非常豪情壮志,不听内容,只听语气,差点让人以为这是什么精忠报国的誓词。
连张祈灵都黑了脸。
所有人都不禁怀疑黑瞎子到底是什么时候看的?如果是在漆黑的地下,黑瞎子翻开一本粉嫩嫩的书,津津有味的读起来,那画面…简直…不敢想……?!
而这套理论愣是把衍卜寸雷的有些外焦里嫩,“你在说什么…”不过短暂错愕后,他还是恢复了语言组织能力,“你说的那些,我也不太清楚,我当时刚经历完最后的祈灵仪式,根本就是昏迷状态,如果不是你的笔记,我甚至不知道他们都死了。”
“神赐?”张启灵打断了越来越偏的话题,他果然句句精辟,说出口的没有一个废话。
衍卜寸摇了摇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像是什么天平,我也没有在小叔那里见过…”
“说了这么多,要不然咱们还是看笔记吧,要不然白瞎我写这么多字了。”黑瞎子恢复状态,完全没有刚才那一副被狗血小说荼毒的模样,他哗啦啦拍干净自己手里的瓜子皮,手是干净了,地是脏的,似真的没有一点卫生观念,不过这种动作,更像是黑瞎子暗自和洁癖解雨臣较真的报复行为。
段位低的像菜鸡互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