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手,要直接贴身囚禁住自己。
“师叔,你莫要逼我,”庄柩威胁道,“快放了我姐弟二人,不然我撤了那碎魂阵法,咱们这一上午就当白忙活一场。”
“小兔崽子,凭你也敢威胁我?”獓因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们两个?”
“那我就撤掉阵法,”庄柩道,“杀不掉秦忠,你就继续躲在土里苟且偷生。”说罢,两颗人头从天上落下,獓因眼神一冷,道:“你敢?”
“有何不敢?”庄柩道,“我虽是晚辈,但也不能任你欺凌!”说话间又有人头坠落。
“这是你逼我的,”獓因忽地抬起手,伸出一根木桩似的指头就要往庄灵嘴里塞,“把阵法补回去,不然先撑爆你姐的嘴。”
庄灵的腮帮子顿时鼓胀而起,眼珠子开始上下左右乱转,像要被挤出来。
“你不用拿我姐作胁,”庄柩道,“我不吃那一套,大不了我过会儿陪她一起死。不过没了阵法相助,下一个便轮到你,等着被那秦忠砸碎脑袋吧。”
人头开始如雨点坠下,獓因看得肉痛,忽地抓住庄柩的脸,将其从胸口扯了出来。
“把阵补回去,”獓因道,“我先放你出来,但你姐得留在这里做人质。你可以在我脚下躲好,但绝不能走远。”
“早这样多好,何必弄得叔侄参商,没脸相对?”庄柩道,“既然师叔信得过我,那我也定会助你擒住秦忠。”说罢藏到獓因脚后。
另一边,清风几人还在等着人头煞的传信,见其迟迟不张嘴,开始议论起来。
“师兄,这个庄柩莫非在耍心眼,”清风道,“他把咱们套在这里,说不定正偷摸在咱头顶上布阵,等阵一成,直接将咱们拿下。”说着一拍皇鸟肩膀,道,“你上去看看,瞧瞧是否有异样。”
皇鸟张臂化翅飞起,直冲云端。见自己这伙人上空没有异常,刚准备落下,忽瞥远方似有一团黑影。她小心翼翼地飞近,见到那人头垒成的大钟,调头飞回地面。
“咱们上空没有异常,”皇鸟道,“可我看到远处有无数人头组成的一口大钟,着实骇人。”
“那钟就是碎魂阵法,”庄柩的人头煞忽地开口,“阵法刚刚布成,正要告知。”
清风听后亮出血刀,准备如先前商定那般,将人头毁掉。
人头看着他走近,急道:“且慢!”
清风道:“一切都按计划行事,你难不成反悔了?”
“不敢,”人头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岂有反悔的道理?只不过我是信得过秦师兄为人,才提出合作,等你们到时擒住我,可不能直接卸磨杀驴。”
“放心,”清风道,“我们只杀獓因。”
“我不信你,”人头看向秦忠,“我得听你承诺才安心,否则等你们现身,大不了同归于尽。”
“我们不会取你性命,”秦忠道,“不管仙门还是魔道,承诺便是承诺,不会改的。”
“好,”人头看向清风,“动手吧。”
清风一刀劈下,人头裂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