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哥……”林妃秀泪眼莹莹,过了许久才道,“既然你我二人同心,师妹也不与你客套,杀了猇狂徒,我今生今世在你身前侍奉,直到你厌倦之时。”
“林师妹,”秦忠道,“你以凡人之身入仙门报仇,这份胆气连我都自愧不如,能得你倾心托付,是我莫大荣幸。”
“可是你真能下得去手吗?”林妃秀软声试探道,“他终究是你师父。”
“以前不能,”秦忠道,“现在能了。”
“忠哥,”林妃秀低下头,偷偷看着对方,“是我不好,逼你弑师丧伦。”
“林师妹,我做这决定非你所逼。”秦忠道,“今日你曾问到猇狂徒杀的人还少吗,使我陷入沉思,又念及清风与许师妹并肩一幕,当即顿悟,突破了法术桎梏。加上你方才所言,心中也豁然开朗。”
林妃秀听后抬头婉笑,道:“这么说你还得感谢我呢……”
“确该如此,”秦忠道,“吃人作恶为魔,仙门残害凡人又与魔何异?我自认忠义,以除魔为己任,却只敢除俗世之魔,不敢逆仙门之魔。我名为忠,忠的是心中正义,今日破境,便是要对抗这不公不义。”
“忠哥,我没错付了人,”林妃秀道,“可以你实力,杀那猇狂徒有几成机会?”
“五成,”秦忠道,“据我所知,师父他不似大长老那般有别的神通法术,他只练神将诀,与我都是银甲之境,我自认武艺不弱于他,应有五成把握。”
“那加上我呢?”林妃秀道,“可有七成?”
秦忠无奈摇摇头,道:“师妹,恕我直言,即便加上你,恐怕也没多大变化。”
林妃秀听后嘴一撅,嗔道:“你莫看不起我,当日擂台上人家也是和你斗了个旗鼓相当。”
“师妹,”秦忠道,“你那杏仙虽强,却也只能破开黑甲。”
“我不信,”林妃秀起了争斗之心,左手掐诀,右手出现一根杏枝,“忠哥,还请赐教。”
秦忠握诀披上银甲,林妃秀以杏枝朝那胸甲连点十多下,直震得手臂发麻,银甲上却是连个坑都不曾留下。
林妃秀无奈散去杏枝,道:“忠哥,那以你的实力对上大长老胜算几何?”
“五成,”秦忠道,“大长老今日施展的竖眼太过恐怖,此法定不能连续使用,若只拼神将诀和武艺,我不惧他。”
林妃秀犹豫了下,道:“那你能不能去把清风与许师姐救出来?”说着上前抓住对方一只手腕,又道,“你今天也该看到了,那清风以手轻松破开大长老银甲,若能得他相助,杀猇狂徒定能功成。而且许师姐向来不被人珍惜,偏偏被那小子打动,定是会随他赴汤蹈火。”
秦忠道:“话虽如此,可那清风怎会出手帮咱?”
“我入门之前便与他相识,”林妃秀道,“他虽满口没两句实话,却不是恶人。”说着又问对方,“忠哥,那清风既有如此能耐,你觉得他为何会来到宗门?”
秦忠道:“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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