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不惧危险,顿时让众朝臣如坐针毡,纷纷跪地不起,郎朗大声:“臣等也愿做那西去使臣,为陛下排忧解难。”
“众爱卿免礼。”
楚雄甚是欣慰,那西去使臣谁都知不是什么好差事,偏偏大楚还有王元修和邹正敢一马当先,两人实乃是大楚之忠臣。
至于他人,楚雄轻笑,无非是不想去,在这个时候也必须给他一个态度罢了。
他佝偻着腰,凑到楚千里面前,笑着询问:“太子,你意下如何?宰相,士大夫还有剩余朝臣谁可做那西去使臣?”
“使臣之事不急。”
楚千里大手一挥,翘着二郎腿,笑意盎然:“方才说过,吾做了一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大事,吾现在想把这件大事分享父皇和众朝臣,而后再定夺西去使臣。”
众臣不明楚千里之意,为何这个时候止住话头,偏要说那大事。顿时一个个交头接耳,满是疑惑。
国舅脸色阴晴不定,心有震动,方才太子妙计已经让众臣高看一眼,如若再说一件让陛下龙颜大悦之事,怕废旧立新渺茫了。
而楚雄眼神一亮,刚太子来乾清宫就想说那大事,方才太子议边,出妙计已让人震撼,莫非太子还做了一件比议边更让人振奋人心之大事?
“太子,你说,朕和众臣也想知道你做了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大事,说出来让朕和众臣分享你的喜悦。”
说罢,众臣神情一拧,竖耳倾听。
“那个,事儿有点大,父皇和各位可要有心理准备啊。”
楚千里起身,蟒袍涌动,看向国舅,嘴角勾笑:“才女嫣然昨夜成吾之妃,吾得才貌双绝之妃,心有喜悦和激动。”
说到这里,众臣疑惑,太子嘴里的大事和才女有何关系?而国舅抬眼看向不怀好意的楚千里,顿时有种不好预感,可是又说不出不好预感是什么。
楚千里步下龙梯,来到国舅面前,理了理国舅官服褶皱,笑意森然:“吾心念念才女,可昨夜良辰美景,才女竟然不让吾临幸,承接吾的福泽恩惠。”
什么?才女李嫣然竟然敢拒绝太子殿下的临幸,这是在挑衅皇家威严吗?众臣愤怒不已。
楚雄拂过龙须,目露精光直视国舅李恒,龙颜越来越冷。李家才女入了东宫还有傲气,这是看不起太子吗?
国舅乃至李青书脸色顿变,不可能,嫣然绝对不可能拒绝太子临幸。
诬陷,绝对是楚千里的诬陷!
“殿下,不可能,嫣然……”
楚千里轻笑,国舅和李青书的神情在他预料之中。小样,还想废旧立新,劳资随随便便出手,就能让你们心思落空。
他直接打断国舅的话,声音深沉:“国舅的意思是吾栽赃,陷害李嫣然?”
“殿下,老臣……”
“行了!吾话未说完,你怎老打断?”
楚千里烦躁挥手,止住国舅言语,扫视众臣,声音不大不小:“李嫣然成吾之妃,却不行吾妃分内之事。”
“本太子也不是那强人所难之人,更不是辣手摧花之盗。既然李嫣然不愿吾临幸,吾也不能强迫与她。”
“所以,吾今早一封休书,休了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