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于云夕脸色微变。
方才,风维舟说的其余话她都可以不在意。
唯独这件事……
娘亲的玉佩竟被风易离送给别人了?
风维舟侧眸扫了她一眼,然后不急不忙地走出去。
“二位,本宫也不着急,就给你们三个月的考虑时间,希望你们能给本宫一个满意的答复。”
等到风维舟的身影不见的时候,于云夕的脸色彻底绷不住了。
“娘亲的玉佩,风易离怎么能被风易离送人呢?”她不停地低喃。
“夕儿。”沈鹤之担忧地唤了她一声。
于云夕逐渐恢复平静。
她抬头看着沈鹤之,然后蹙眉问:“义兄,你怎么看待沈鹤之方才的提议的?”
“想必是皇帝准备重用三皇子的事情让他慌张了。可西南王府又岂是他能利用的?”
沈鹤之的脸色一点点冷下去。
五皇子心狠手辣,那太子他何尝不是?
“我明白了,”于云夕点了点头,她继续说,“西南王府不会与虎谋皮的。”
再说了,从一开始西南王府的计划便是要将这京城给搅个天翻地覆,然后扶持他们所认可的那个人上位。
“夕儿,你……”
沈鹤之的眼神再次看来这边,他还是担心于云夕受到风维舟的话的影响。
于云夕却淡定地说:“义兄,我承认在我掉下悬崖的时候,风易离不顾一切去救我,我心是被触动了。但如果非要让我做出选择的话,你,瑾儿,还有西南王府才是我最值得守护的。”
风易离,他做了很多让她失望的事情……
她如何能为了他,去伤害那些在意她的人的心?
“我现在在意的是西南王府的事情,还有娘亲的暖玉。”她轻声低喃。
若风易离真的将娘亲的暖玉送给了别人,她无法原谅他。
“好了,义兄,我们先说今天的事情吧。”于云夕不想沈鹤之因为她的事情忧心,她赶紧主动提起了今天的事情。
她将在皇宫里秦妃的事情都说出来。
闻言,沈鹤之微微皱眉,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了几分凝重。
“夕儿,改日出门,你必须带着千极他们。”他严肃地说道。
“义兄这是担心秦妃会将我杀人灭口吗?”于云夕故作轻松地问。
不过为了不让他担心,她还是赶紧点头:“我知道了,我会都带着他们的。”
“好了,义兄,今日发生很大事情,我们都累坏了,先歇息吧,其余的事情明日再说。”她继续开口。
”好,都去歇息吧。”沈鹤之温柔地点头。
……
翌日清晨。
于云夕才推开门,便看到了洛修然急促不安地站在门口。
“云夕,你醒了。那个……最近有人在军营闹事,易离要处理这些事情,所以没有空……”
洛修然抓着头发急促不安地解释。
于云夕闻言,她眼眸里闪过几分讽刺。
“你是不是想说,他忙,所有任何人都不方便见面?”
“是,是的!”洛修然赶紧点头。
但于云夕的神色却更加讽刺了。
“如此看来,洛小侯爷在他心中地位也不过如此。”
她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然后丢下了这句话。
啊?
洛修然闻言,他一个劲地抓着头发,实在是有点不理解于云夕的意思。
可于云夕已经没有要再理会他的意思,她让人将他“请”出去之后,她便全副武装地来到了那个妇人的屋前。
李大夫已经在这里候着了,见到她来了,他马上恭敬地唤了一声:“县主。”
“情况如何了?”于云夕开门见山地问道。
“人苏醒了,刚才我也从门口将粥给她端进去,现在就在里面吃着呢。”李大夫继续回答。
“好。”于云夕点了点头,便要开门进去。
但李大夫急急忙忙地说:“县主,我们也不确定她这症状是不是瘟疫,万一是……您身份尊贵……”
“若我不近身给她检查,根本就无法正确下定夺。”于云夕摇了摇头,她便让千媚端来一碗药,她一喝而尽,便蒙住了口鼻,推门而进。
见到有人进来了,那妇人慌张地缩了缩身子。
“莫怕,我是来帮你的的。”于云夕轻声说道。
许是于云夕的声音起了安抚作用,那妇人逐渐平静下来。
“谢,谢谢你们救我。”她急促不安地搓着手指,感激道。
“我能否问你几个问题……”
于云夕朝她走过去,她突然着急的开口:“恩,恩人,你莫要靠我那么近。”
看着她这个模样,于云夕眼眸里闪过凝重之色。
“你是不知道知道自己的情况?”
“是,是的,我们村长说了,咱们这是不好的病,会传给别人的。”
那个妇人继续急促不安地说道。
“你们村长?你与我说一下,你们村是不是发生什么情况了?”于云夕皱眉,赶紧问道。
“其,其实,我是南越国的人,我一家人原本在家中待得好好的,但突然有一日,一些官老爷们闯入我们村子里,将我们关起来,没日没夜给灌我们喝一下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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