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知不放心左尚党,询问了他的身体情况后要陪着他去拿药。
左尚党可没工夫去拿药,回来哄完真爱后,马上去工地找工人,找了各种打捞工具,直奔黄沙大河,他的一大半家财还在河底等他呢!
然而忙活了一下午,毛都没见到,左尚党整个人像是死了半截!
晚上陆今安回来,一家三口气氛低沉的吃过饭,陆雅知伺候好左尚党休息了,这才进了陆今安的房内。
她知道儿子一直都很介意自己的出身,小时候跟着自己到处漂泊搬家,居无定所,一个长得漂亮的单身女人带着个孩子......
自古就有寡妇门前是非多的俗语。
因为陆雅知长的漂亮,丈夫又很少出现,周边女人都防着她,说闲话的,给冷眼的。
谁家的男人要是多跟她说一句话,都会招来不必要的闲话,所以陆今安的童年虽然没有缺衣少食,但他是孤单的,是受同龄人欺负孤立的。
直到八零年代后,改革开放了,左尚党也找机会上来A市发展了,他们一家三口才能团聚,尽管左尚党后来对自己母子很好,但是陆今安也长大不再是小时候需要父爱的小男孩了。
这些年不管左尚党怎么补偿,陆今安表面上对父亲尊敬有加,各方面都做的很到位,但陆雅知明白,他心里面还是有芥蒂的。
“咚咚咚~”
“今安,你睡了吗?”
陆今安打开门,“妈,你还没睡啊?”
陆雅知往房内走去,“睡不着,想来看看你。”
“前些天,我和刘组长的太太逛百货大楼的时候,看到你和一个小姑娘站在街口看猴戏。”
陆雅知嘴角带着笑,温柔的看着儿子。
陆今安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嗯,一个朋友而已!”
“真的只是朋友吗?”,陆雅知可知道,能让自己儿子承认是朋友的人可没几个。
“妈,你别多想,真的是朋友。”
“他睡了?”
“你别老是他他他,那是你爸。”
陆雅知叹了口气,“他并没有对不起我们,妈之前就跟你说过,妈的出身不好,年轻的时候,要不是他护着,早跟着你姥姥姥爷他们到地下团聚去了,哪里还能有今天。”
“我知道你因为小时候的事情,心里一直怪他,但是你换位想想,那种出个远门都需要介绍信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凭着粮本子吃供应粮的时候,那姓侯的下面三个崽子在家里还饿肚子呢,我们能在城里有个一席之地,能吃饱穿暖已经比很多人家都幸福了。”
“他也是无奈之举......”
现在左尚党的生意越做越大,A市不少领导都给他面子,陆雅知不希望儿子和左尚党有隔阂,要不然,不是给那边钻了空子!
“这些年他也不容易,现在他在A市的生意越做越大,都瞒着家里那边呢,这启动资金,还有我们这么多年花的用的,是哪里来的?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我觉得那一张纸并没有多么重要,他现在没给我们,是需要那个女人在家里给他伺候老人,应付那边的一切!难道你希望我回去那小地方给他伺候年迈的父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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