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礼部尚书刘大人吗?您怎么来了?”
看到眼前的身影,胡惟庸顿时不困了,他立马让开位置请刘仲质进来。
然而当胡惟庸看到刘仲质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时,面色顿时一僵。
嘶!
完犊子,又是一个来哭诉的。
“胡大人啊,您是有所不知,我现在愁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今早上陛下不是认命衍圣公当礼部侍郎吗?那不就正好是我的下属吗?”
“衍圣公何许人也?儒学大家!可我呢,我自认功不成名不就,区区一个小官,怎么敢使唤衍圣公干活啊?”
“而且还有,陛下的意思想必你也清楚,他到时候肯定大抓改革,就算是衍圣公替他说、替他办,但到底都还是我们礼部的人把具体的要求落实了!”
“可是我不用说您也知道,我和礼部的那些人,真要照着陛下和衍圣公的指示去办,只怕会得罪不少官员啊!”
“这让礼部将来怎么在百官面前做人?”
刚一坐下,刘仲质就面色愁苦地将自己的担忧倾盘托出。
字字句句都带着浓浓的委屈和压抑,饶是胡惟庸听了都有些感慨。
这情况,着实是不太好办。
纵然交给自己去经手,只怕一时半会儿也搞不出来什么好的方案。
“您说的确实也有道理。”
“如此一来,礼部确实不好办事,实在是为难你们了。”
胡惟庸一番发自肺腑安慰,更是让刘仲质大为感动,使得他一时间不禁有些热泪盈眶,捧着胡惟庸的手深深谢过。
“胡大人,还得是您懂我!”
“我们礼部这一回,可真是太难了!”
听到胡惟庸的话,刘仲质心中只觉得一阵悲痛,眼中尽是惆怅。
眼瞅着刘仲质大有抱着自己的手哭起来的架势,胡惟庸面色一变,急忙想把手抽走,然而他却发现刘仲质抱得可真是结实的很,自己怎么抽也抽不出来。
“刘大人!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这件事其实也不麻烦,只是看您到底想干不想干!”
眼瞅着刘仲质伴随着泪水一同留下的鼻涕,都快要递到了自己衣袖上,胡惟庸立马开口打断了他。
听到了胡惟庸的话,原本一心沉浸在悲伤之中的刘仲质一愣。
他抬起头,有些迷茫地看着胡惟庸,眼神中似乎是有几分不解。
这可都是皇帝的命令,自己和礼部难不成还有拒绝的机会和可能?m.cascoo.net
万一真那么干了,岂不是连同身家性命都一并送到了断头铡上让陛下杀鸡儆猴用了吗?
他们可不想把命搭进去啊!
“胡大人……您这……”
刘仲质正在想该怎么和胡惟庸讲明自己的顾虑,结果反被胡惟庸嫌弃地白了一眼。
“刘大人啊,您怎么还没转过来弯啊!”
“您好好想想,这件事不是陛下要办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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