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你发什么呆,没听到本姐问你话么?”
见自己疾风骤雨般的提问,将眼前的书生唬住,变作紫衣官宦姐的七公主,很是满意,又紧接着追问道。
好啊,真没想到你个天庭七公主,对凡间的事情了解还不少,竟然问的这么详细!
不过看她这么娇蛮的试探我,显然还不知道我那层身份!
不然,面对贬为凡人的情郎,不喜极而泣、互诉衷肠也就罢了,岂会表现的这么凶悍娇蛮?
一念及此,董长生心中有了主意。
他不再故作老实巴交的样,目光透出炙热的爱慕之意,看向眼前七公主变的紫衣女。
“抱歉,抱歉。在下见到姐,一时惊为天人,有些失神,还请见谅。在下是这董家村之人,姓董名永,名长生,时候读过两年村塾,只是略通文墨,谈不上治什么学问,实在怕有辱诸先圣。只是不知这位姐,是哪里人家,这是要去往哪里,可曾婚配与否?”
“什么,才读了两年村塾?”紫衣女眉头紧皱,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董长生:“喂,你才读两年书,便敢穿儒服、带方巾,这哪里是怕有辱诸先圣的态度?我看你这是完全没将诸先圣放在眼里!
再者,看你不过十五六岁,年纪,不思勤奋上进,却来探问我女儿家的出身来历,婚配与否,这是何道理?莫非光天化日之下,还淫心难灭,色胆包天,想图谋不轨不成!”
“不是,姐……”
紫衣女挥手止住要分辩的董长生,不喜地道:“真是没有气度,难道不能等我完话吗?”
董长生彻底服气了,只能干瞪眼,看着对方继续话。
“哼。”紫衣女冷哼一声,脸上露出嘲笑的意味:“即便我告诉你家住何处,你难道还能寻到去提亲么,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道天高地厚!”
出最后一句,紫衣女心里都不由笑了,她的家可在凌霄天上,对方一个凡人书生,怎么去找?
云层里躲着的六位公主,也都会心笑了起来,这个妹妹可真是调皮。
董长生当然明白对方最后一句嘲讽的意思。
他觉着有点低估了这位七公主的战斗力,他本以为露出爱慕之意,打听对方家宅何处、婚配与否,便可以让对方羞愧走人,没想到人家竟针锋相对,对他一顿数落。
看来要想办法放个大招。
董长生心中想着,整整衣衫,长吸一口气,做足架势,直视着对方道:“还请姐慎言!”
“有话快!”紫衣女冷冷道。
“敢问姐了解在下么?便在下不敬诸先圣?想我董永五岁熟读四书五经,又遍读诸百家,无一不能倒背如流。不穿儒服、带方巾,就是入朝做官,服紫袍、配青印,又有何不可?哪里就不敬圣贤呢?”
还挺能吹么!
紫衣女有点不信,打量一番董长生,见对方气焰嚣张,只好道:“很好!便算你是个有学问的,没有辱没诸圣贤。那你贸然打听本姐家宅、婚配,这又如何解释?难道你不是想图谋不轨,或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
“既然姐如此,那在下不得不和姐理论理论了!”
董长生已然入戏了,声音提高几分,正色道:“在下倒是想问姐,你我不过初次见面,姐何故如此为难?方才差点冲撞姐,也是各有责任,再下已经诚意道歉,姐不依不饶,又是何道理?
至于打听姐家宅婚配,又有何唐突之处?在下一没给姐写淫词艳诗传情,二没有言语轻浮,出言挑逗。只是堂堂正正打听婚配、家宅,这纵然是到天上去,玉帝王母也要讲道理不是?”
董长生顺带讽刺一句对方的家长玉帝和王母,见其果然面露尴尬,又道:“似姐这般,口口声声侮辱在下淫心难灭,色胆包天,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又是什么道理?岂不闻,莫欺少年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朝姐视我如敝履,他日我当姐如蒲草,此犹未可知也!”
“是么?如你这般善于狡辩,大言不惭的人,本姐见的多了。你倒是你有何能奈,他日能视我如蒲草?”
见董长生的掷地有声,紫衣女也不生气,反驳一句,又继续刺探董长生的本事。
人生如戏,全凭演技!
要不是知道你是谁,我还真就被你这样欺凌了!
董长生见对方滴水不漏,知道到了放大招的时候。
当下并未着急回答,而是直直盯着对方的容貌,直到看的对方将要发怒时,才摇头高声叹息起来。
“哎,可惜,真是可惜。原来不过一个金玉其外的俗妇,不过命好生在富贵人家,长了一副好皮囊,没想到见识竟如此浅薄。实在不足与之共语,更不值得我董永三媒六聘,娶为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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