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大力地拉过鱼小满,毫不怜惜地将她生拉硬拽。
三两步上楼,一口气将她重新掳进房间。推倒在墙上。
鱼小满被拖着踉跄着来不及站好,他整个人就笼罩上来,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摁在墙上。
“凭什么要我再去找你,凭什么?”简律辰一手掐住她,紧紧捏住她的脖子。
鱼小满的背撞到一个开关上,整个房间突然生了光,树影一样的晦暗亮光。
那是鱼小满设计的一秒变森林的树枝状吊灯,整个房间多了一丝光源,墙壁上枝影横斜,两人像是刹那落入了幽暗的原始森林。
可鱼小满看清简律辰的模样了,他咬牙切齿,湛黑的眼底布满着红光。那里业火燃烧,涂涂无望。
“鱼小满……”他收紧了手里的力道,黝黑凌厉的眼里布满阴鸷,声音椅一字一顿:
“我已经在你面前匍匐,自尊尽没方寸尽失了,你休想……再让我给你跪下。”
……
我不要你跪下啊……律辰,该跪下的人,是我。
鱼小满被他攫住了脖子,发声困难,眼底被扯碎的歉意无法表达,却不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在他的箍紧下妙然逃生。
“什么叫不合适?”
鱼小满听到沉暗中他解皮带的声音,浑然抖了一下,他捏住她的脖子凑近她,唇边冷酷的笑容犹如喋血。“你曾经告诉我,你嘴巴长这样我嘴巴长那样,接吻正好。那么,我们做别地,又有什么不合适?”
有什么沉落的东西再度升空,在周围颓靡地盛开。
他的指尖的烟草味道倾入鼻息,酒气在她两颊上发酵。他的手毫不怜惜地顺着脖子往下,落在她最敏感的当口。
“律辰、不要!”
鱼小满浑身激灵,在他放开她的脖子的第一秒叫喊,她伸手推他的胸膛,手却在颤。
他突然托住她将她抱起来,鱼小满整个人凌空趴到他的肩头,五脏六腑被调高了,心脏瞬间到了嗓子眼。
他把她放在几步外的木柜上,掀起她的裙子,一路到腰际。鱼小满抬脚想要阻止他,却被他靠近的身子直直一挡,反而风光更甚。
“不要?”他把手指尖探到的一抹冰凉抹在她的脖子上,那让鱼小满刹那间面色快滴出血色来,唇齿紧咬,羞愤欲绝。
“骗子。”他讥诮地说,幽深的目光落在她颤抖如萤虫翅膀的睫毛上。
“律辰……”还是被羞辱,可含义早已不一样。眼睛里快沁出水来,简律辰眸子深处有野兽在奔腾,鱼小满胆战心惊。
慌乱心惊地推抗之余,甚至怕地举起手,想要朝着他的脖颈……
简律辰突然一手拉开了她肩上礼裙的缎带——那里之前缎带扣成了一朵花,后面飘着很长的随着裙子曳地。
他拆下了那根缎带,以一个更快更灵巧的速度,迅速将鱼小满的手剪到背后,在上面三两圈一绕,牢牢系成一根绳。
她上半身的抹胸裙子也开始想抽了丝的蚕茧一样,蝉蜕滑下。
……他的擒拿其实很容易擒住她的,可他从来都让她。
“啊!”鱼小满眼底闪过讶然闪过惊慌,挣扎的身体已经被她彻底掌控住,陷落在他碾压性的阴影里。
“你说我不爱你,我爱你……鱼小满。”
他沉暗着眸色捏她的下巴,手上一用力,把她身上最后的布料祛除。“我依然爱你,可不想再被你践踏了。”
……
身下一凉,鱼小满在他那句话后面水眸刹然顿住,像是遭遇雷劫一样倏然停止。
我爱你,我依然爱你。
可我不想再被你糟蹋了……
“律……”
声音没来得及她喊出口,她猛地撞上他的胸膛,蓦然张开口,却连着好几秒,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简律辰又把她撞到墙壁上。鱼小满眼冒金星,冷汗直冒,直直地仰起脖子,依旧发不出一点声音,连吸气都困难。
律辰,律辰——
心肺仿佛都被顶到了嗓子眼,鱼小满喉咙间像被堵了一块烙红的铁,眼睛睁着,从一片拥挤的情绪里,陷入直直的空白。
她耳上长长的铂苏吊坠在那里摇晃,清凉玉致的坠尾在她的肩头来回。鱼小满就连思绪都找不回来,他爱她,他恨她,他……
鱼小满说不清那一刹那她心底里的潮水流到了哪里。她痛的想哭,又想笑,难受得想死,又不觉得她对不起他。
就……由他吧。
鱼小满放弃了挣扎,仰着脖的颠簸里,她咬紧唇齿,闭上颤抖的睫毛,倏然流下两行眼泪,抱紧他。
发丝缠绕在他的指尖,垂扫过她的背部,他对待她近乎发泄,鱼小满被留在他和墙壁的缝隙之中,折腾得没了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