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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田尔耕不贪,还是他们六部不贪?若是都不贪他们也不会这么急匆匆的来见朕了!”
“陛下,微臣……”
嗯?
朱由检冷冷的看了田尔耕一眼,只让刚要为自己辩解的田尔耕瞬间就被冷汗打湿了背脊。
好像自己的那些弯弯绕绕,都暴露在了陛下的眼中一样,只让他心中不停的颤抖。
这到口的辩解,也瞬间变成了一句恭敬的应答。
“是,陛下!”
乖乖的低下脑袋,田尔耕不敢在辩解,却听朱由检突然声音又变冷道。
“田尔耕,朕知道你贪,不过你给朕记住了,朕不怕你贪,只要你把事情办好了,有些地方不该伸手的也别伸手,朕就没空去管你贪了多少知道嘛?”
“是,陛下,微臣知道了!”
“好了,去传旨吧,就按照祖制的大诰为准,凡是贪污的官员一律执行剥皮萱草刑!”
咬了咬牙,朱由检还是下达了这个让他感到非常艰难的决定。
朱由检穿越而来几个月的时间,虽然他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帝王的身份。
但像是这种惨无人道的刑罚,还是第一次使用。
所以每当他一想到这些人就要被剥皮,在塞满稻草后,他就难以下定决心。
只是朱由检的心中也知道,事已至此,这一步他也到了不得不走的地步。
“是,微臣遵旨!”
田尔耕的脸上闪过一丝森冷的杀意,这些刑罚朱由检可能会觉得残忍。
可放在田尔耕这个专搞酷刑的锦衣卫手里,显然这并不是多么大的问题。
恭敬磕头后,田尔耕也迅速退出了乾清宫,与此同时王承恩也从门外走了进来。
正好与田尔耕走了一个碰面。
满脸和善的向王承恩点点头,田尔耕才快步离去,王承恩则是脚下微微一顿后,又迅速恢复了正常,走到朱由检面前恭敬道。
“启禀陛下,兵部尚书孙大人,以及满朝文武勋贵,请求觐见!”
“去告诉他们,朕累了,已经睡了!”
朱由检头都不抬的摆摆手,对于这些文武,朱由检算是看明白了,只有要让他们痛了,他们才会老实一些。
否则就是不断的给自己找麻烦!
何况他这么做,也有他的深意!
“是,奴婢遵旨!”
磕头后,王承恩也转身离去,却说此时的田尔耕一踏出乾清宫就被眼前的文武百官拦住了去路。
“田大人,你可是得了旨意?”
钱谦益再一次勇于人前,率先拦住了田尔耕的去路问道。
哪料田尔耕正眼都不看他一眼,便是冷声一笑。
“旨意?本官的旨意很多,就是不知道钱大人问的是哪方面的了。”
“不过本官有一件事倒是要提醒钱大人,本官现在有公务在身,你要是耽搁了,可要小心陛下怪罪!”
“放肆,你田尔耕能有什么公务在身,还不是那些蝇营狗苟的事情,今天你要是不说清楚,就休要离开!”
在明一朝,虽然百官都非常惧怕锦衣卫,但向这样该怼的时候,他们也一样会怼的不亦乐乎。
就像是他们怼皇上一样,好像也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他们是清流,他们的与众不同一样。
所以随着钱谦益声音落下,田尔耕也立刻被一众大臣围在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