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围住,也让他们不得不多想了一些。
“好,诸位大人仁义,那就麻烦诸位大人了!”
何玉成点了点头,他自然听明白了吏部侍郎话里的意思,是在告诉他,不管这件事和晋商有没有关系,他们都会拼命相救。
“走,尔等随本官去见见这些鹰犬,本官就不信在这朗朗乾坤之下,他们还能欺我不成!”
一声轻喝,何玉成为自己打了打气,便直接带着管家和几名闻讯赶来的家丁向大门方向行去。
与此同时,吏部侍郎等人,也纷纷在丫鬟的带领下,从后门准备离开。
“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有那么多东厂的人在?”
兵部尚书府,也就是孙承宗的新晋府邸。
由于田吉的离去,现在的兵部尚书也成了孙承宗,并被被朱由检大手一挥,直接赏赐了一座宅邸。
其实也是将以前一名犯官的府邸,赏赐给了孙承宗。
“大人,那是……”
孙承宗身侧的一名官员,看着不远处的情况,支支吾吾一时间愣是不知该如何去说。
今天他来找孙承宗,本是有公事汇报,谁知就遇见了这样的情况?
“那是右侍郎何玉成的府邸,看样子应该是被东厂给围了!”
“何玉成?”
孙承宗皱了皱眉,他没有想到被东厂围了的人,居然会是他兵部的右侍郎。
“走,咱们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大人!”官员有些犹豫,实在是东厂的恶名太大。
但尚书大人已经发话,他也只能默默跟了上去!
不远处的温府,温体仁也已经收到了消息,来到了门前张望。
并很快也像何府走去。
温体仁是浙党的党首一样的人物,而何玉成又是浙党中人,出现这种事,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他都不能置之不理。
轰……
一声巨响,两扇大门轰然倒塌,与此同时魏忠贤也大手一挥道。
“抓捕何玉成!”
“是!”一众东厂番子,纷纷大声应诺,然而还不等东厂之人冲进去,就见何玉成的身影正缓缓从府中走了出来。
何玉成面色发黑,不顾腿脚不停的颤抖,刚一出现便恶人先告状的怒喝一声。
“魏忠贤,你好大的胆子,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也敢带人擅闯本官府邸,你莫不是要造反不成?”
“呵呵!”魏忠贤冷冷一笑,挥手制止了手下的强闯道:“本厂公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何玉成,你做了什么好事你心里清楚,今天本厂公就是奉……”
“魏厂公,你光天化日之下,带人围了我兵部右侍郎的府邸,不知是所谓何事?”
孙承宗从侧面扒拉开了一众东厂的人,面色凝重的走了出来,并沉声向魏忠贤问道。
“是孙大人啊!”魏忠贤斜眼撇了孙承宗一眼,便不再理会,甚至毫不在意孙承宗漆黑的脸色,便准备命人动手。
然而,不想人群却再次分开,又是一道身影从中走了出来。
与此同时也有很多观望的大臣,都纷纷向这里走来。
京城东城区,本就是达官贵人的区域,所以住在这一片的官员实在不少。
遇见这样的事情,又见有两位尚书出面,自然也就都围了过来。
“魏忠贤,你今天要是不给本官一个解释,本官现在就去宫中弹劾你!”
温体仁态度非常强硬的怒斥魏忠贤。
贵为吏部尚书,天官一般的人物,他温体仁在必要的时候,必须要做出与阉党不共戴天的模样。
这是他的态度,也是他浙党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