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宝躺下。”
“乖宝宝来咯!”荆轲全身心投入了过家家游戏,脱了靴子爬上去,按着鹤团团的指示垫上枕头双手交叉在胸前,鹤团团小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你现在是我的宝宝,要乖乖睡觉不能调皮。”
“嗯嗯嗯!”荆轲夹着嗓子答应着,鹤团团仿佛都能看到他的大尾巴摇摆的欢快。
“乖宝宝睡觉是不能说话的!”她又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荆轲美滋滋的躺着,心中感慨,小主子的手手就是软糯,这么抚着他只觉得全身放松,脑子都开始放空了。
一定能睡个好觉吧!
他这么想着就开始打呼,装着装着真睡着了。
“费劲!”鹤团团提起被褥盖在荆轲的身上,荆轲侧身去抱,她又赶忙垫了件真丝大氅进去,也许是味道不同,荆轲本能的嗅了起来。
【不得不说是真像柯基啊!】
她扯了自己袜子下来,塞在了荆轲的脸颊下,荆轲闻了闻安心的酣睡起来。
她关上窗户清浅的出门,套上马朝着五象城赶去。
她说不清自己对鹤顶红是个什么态度,但以现在密集的接触推算,以后他们只会越来越亲密。
相安无事看来是不行了,她很好奇鹤顶红真实之下对自己是个什么态度。
毕竟自己的测谎能力在他身上完全失效了。
把马栓在城外,她滑入低矮的板车下混进了城中,熟门熟路的进了衙门,四下探听之后找到了牢房的位置,她攀着墙不急不缓的靠近正在审讯的牢房内。
一囚徒瞧见顶上的小人,震惊的张着嘴,还未来得及叫喊,就被鹤团团用石子打晕。
审讯室里传来的鞭打声遮住了囚徒倒地的声音,鹤团团再次安静的蛰伏下来。
本来这种审讯用不上县令,他也不愿意参与,但因为鹤顶红以担忧闺女的安危为由,他不得不亲自操刀。
鞭刑持续着,鹤顶红瞧完递上来的尸检报告递给了县令,县令看了又看,怒声呵斥道:“混账,你们居然奸杀个孩子。”
孩子年纪和他的儿子相当,他见过太多的案子,奸淫掳掠他都可以不为所动,但对个男孩下手,他怒了。
“打!给我狠狠的打这个畜生!”
牢头的鞭子拉出了最大的弧度狠狠的抽回在老大的身上。
老大木讷的受着,不叫喊不解释好似所有的手段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
鹤顶红瞧着凶手的状态也明白为何闺女直接就回了客栈,原来她已经善后完了。
“大人,对这种穷凶极恶但不知悔改的歹人一般是如何处置?”
鹤顶红清冷的问着,县令已经气昏头了,冲着衙役吩咐道:“先把他犯事的东西剁了,游街示众,悬赏逃犯一人五十两,提供线索者一人五两至二十两,这种人渣必须全部抓捕归案。”
鹤顶红还未说话,县令继续怒喝道:“严查城中罪案,本官不想看到,再有此类案件发生。”
他的儿子可经不起别人那么折磨,他要把所有的强奸犯都抓起来。
鹤团团倒是没料到五象城要严禁了,当然这对百姓来说也是好事。
县令说完才缓了神色去瞧鹤顶红的态度,见他面色如常,试探道:“不知令爱还好吗?”
他可是听说鹤顶红带着小娃娃就去了凶案现场,小娃娃还画出了歹人的画像跟着去抓捕犯人了,不知道高门大户是怎么教孩子的,但这属实是狠了些,要换成自己儿子,估计得做好几年的噩梦吧。
鹤顶红想起闺女红眼暴怒的那刻,想来以她的本事,该是看出大娃受的非人折磨,她虽然早慧但有情有义,这种伤害想来是不容易忘却的。
担忧的摇了摇头,“闺女很伤心。”
县令心下也是唏嘘,默了瞬,“补办的薄本送来了,是否要去掉孩子娘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