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听李瑞雅的话。现在李瑞雅已经被我收入麾下!”
姜如禾瞪大眼睛。
“还是仲姐有远见之明,看来是我多虑了!”
仲羽道:“和以往一样,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时间,你还是快快离去吧!”
姜如禾点头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时间线拉到阿军的案发现场。
赵队长显然没有怎么睡好,他最后一个到达案发现场。
看到大家都在忙活。
他便上前打招呼。
先是问问痕迹科。
“喂!怎么样啊?有没有新的发现?”
痕迹科人员道:“暂时还没有,这里平常活动也很多,各种痕迹新旧都有,从目前的状态可以看出,死者生前参与打斗活动,身上有皮外伤和内伤,这些内伤和外伤不足以致死!”
赵队长看了看阿军的尸体。
捂住了口鼻。
“最终的死因是电击致死?”
“是的!”
“这边有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
“看不出来,不过没有其他人进入的痕迹,鞋印,还有指纹之类的都没有新的发现,只有受害者和他母亲的指纹。”
赵队长闭上眼,长吸一口气。
他心里隐约感到阿军就是别人杀害的,但现场找不出一丝可用的证据,说明凶手反侦察能力非常强,竟然在警察眼皮底下杀人,这让赵队长万万没想到!
痕迹科一个警员说道:“你看这边有一个被打死的老鼠,是不是他在打老鼠的同时,触碰到节能灯,使得节能灯晃动,然后用手扶一下,手上本来就有水,导致触电身亡啊?”
赵队长说道:“现场的痕迹就是这样!也许这只是表象?”
录笔录的两个警察唯唯诺诺低着头来到赵队长面前。
“对不起!头儿!”
赵队长正要发脾气,想想又忍了下去。
蹲在地上,似乎发现了什么?
“能不能把昨晚的经过详细的说一下!”
“没有啥经过,就是我们太困了,在车上睡着了,醒来时,阿军已经被电死了,而且他母亲由于呼吸机没有电,缺氧,窒息而死!”
赵队长做出要甩巴掌的姿势。
二个警员吓得往后退了退。
赵队长长叹一口气!
“也怪我,不能疲劳工作,唉!你们下去吧,回去好好睡一觉!”
二个警员不敢动。
赵队长捡起地上的一块纤维布,揣进口袋。
对监控组的警员说道:“这里有没有监控!”
“这里地处偏僻,属于农村......”
赵队长做了一个打断他的手势。
“不用说了!我知道,肯定没有监控!”
赵队长又来到阿军的母亲身旁。
看了看。
“明显的窒息而死状态!”
然后用手抹了一下她的双眼。
阿军的母亲闭上双眼。
“也许这是你最好的归宿,有时候死亡也是一种解脱,与其在这个世上受罪,何惧死亡呢?人生下来就是奔着死亡而去的,只是你们用这种状态离开了!”
赵队长知道阿军死的很蹊跷,但现场查不出任何证据,和李伟的案件以及药监局局长的案件都差不多,没有证据!
赵队长非常灰心的离开了。
他坐在车上打电话给市局领导。
“领导!那个大爱集团的刘萌,我们难道就不能查一查她吗?”
“查啊!不是早就让你们查了呀,可是你们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还叫我怎么开搜查令,证据不明确,上次我就给你们开了后门,好在刘萌没有怪罪,这次你又想查?查不是不可以!但必须要有相关证据证明案件和刘萌有关,不然我不会开搜查令的,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赵队长知道市局那边肯定会是这种表态。
他挂完电话,趴在方向盘上,假寐一会。
等到其他警员按照流程走完,尸体也被拉到姜如禾那边,等待尸检。
现场空无一人时。
赵队长才抬起头。
望了望窗外。
心里不知在想着什么。
他甚至在想自己的这个警察当的称不称职,为何明明知道凶手就是刘萌,却没有任何证据,这法律到底是为民请命还是保护达官贵人,他以前的那种当警察的信念都开始动摇了,他知道阿军刚刚承认杀了大爱集团的代表,或许从他口中可以问到一些关于刘萌的深层次信息,就当这种信息感觉可以触手可及的时候,阿军死了,这不得不让人怀疑阿军是被杀的,肯定是他的幕后主使所为。现在阿军死了,所有可以深挖的信息就此断掉,这让赵队长很是苦恼,他苦恼信息的断层,又同情阿军这个人,明明可以过着正常生活,却被大爱集团代表这种仗势欺人的东西给压榨,欺负,导致命运如此悲残,又反杀了大爱集团代表,在原始社会这叫伸张正义,在现实社会就要负法律责任,所以底层的人更要拿起法律的武器来保护自己,不然到最后意气用事,吃了法律的亏,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例子比比皆是,政府应该大力宣传底层的法律意识。
不知不觉他在车上已经待了有很长时间,他觉得有必要把这件事告诉胡昕夕。
医院里。
胡昕夕依旧趴在病床上睡觉。
李瑞雅已经醒了。
当她看到胡昕夕趴在病床上的时候。
心里不是滋味。
本来自己是来照顾他的,怎么反倒是自己睡在病床上,让胡昕夕趴在床沿上睡了一夜。
她立马起身,摇了摇胡昕夕。
“你起来,你怎么不睡床上啊?”
胡昕夕睡眼朦胧。
抬着眼望了望李瑞雅。
“哦!太困了,看你睡的香,就把你抱到床上睡了!”
李瑞雅心疼的把他扶到床上。
“来来来,现在你睡床上吧!我来服侍你!”
胡昕夕也欣然接受。
舒服的躺在床上。
电话响起。
“阿军死了!”
胡昕夕“噌”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
“怎么死的?”
“现场显示是电死的!”
胡昕夕神色凝重。
“不可能!不可能!我觉得他还有事要交待,他母亲的事情他交待好了吗?”
“他母亲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