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军骑兵们见被包了饺子,加上先前陷马坑的震慑,他们军心大乱,慌乱之下已然溃不成军,十成战力发挥不到三成。
“杀光辽狗!”
“杀!”
……
我方的三万精兵,气势如虹,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一个个憋屈了太久太久,今晚终于能狠狠地发泄一通了。我们就像秋风扫落叶般疯狂的杀戮着,战场之上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谁也没有手下留情。
我之前一直是玩笔杆子的,真实的血腥沙场,还是第一次经历,起初扶着旁边的护卫吐了几下,就适应了,还好是晚上,看的不是太清晰。接着,我也提起大刀,连砍了七个手无寸铁的辽兵,完成了一个蜕变仪式。
我们快刀斩乱麻的单方面狂杀着,没多久,那一万五辽军步兵抵达了黑土坡上方,他们开始还以为是骑兵在虐杀着宋军,就在上边停下步子看热闹,但渐渐的发现了不对,形势正好反了过来!
负责步兵的辽军副将立刻组织手下进攻!
黑土坡的下方,我们三万精兵的杀戮已然到了尾声,就剩下寥寥数百利用尸体躲逃的辽兵还没死,更有甚者躺下装尸体的,我们也没空补刀了,虽然自己这边有三万精兵,敌方有一万五步兵,如果正面硬碰硬的话,即便成功拿下,己方也会出现很大的死伤。
“鸣金收兵,没来得及杀死的先暂且留他们一条狗命,撤!”我当机立断的下达了命令。
而享受过一场杀戮盛宴的三万精兵并没有杀红了眼,但对我却更加膜拜唯命是从了,我一让撤,立刻有序不乱的结阵犹如潮水般走出了直道撤离了陷马坑的范围。
辽军那一万五步兵追到陷马坑前时见地上伤了一大批马匹,都是起不来的,也有的士兵被地上竹签、鹿角刀贯穿胸腹,他们认为有诈,担心又中了埋伏就没敢在继续追,更何况,我们有三万,对方就更没底气了。
过了约有两刻,我们撤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便下令全军停下,就地安营扎寨,统计伤亡情况并休息整顿。而撤离的途中,我派了六位身手敏捷的斥候监视辽军步兵的动迹,以便于指定下一步的方案。
与此同时,不知道是谁先带头喊了一嗓子,“状元将军!”
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可谓是一呼万应,三万精兵全都喊了,天地之间都仿佛响彻着一波又一波的声浪,“状元将军!”
“状元将军!”
……
持续了数十个呼吸才在我的挥手下停了,我深吸了口气,喊道:“承蒙诸位将士信任,我陈挽的计谋才能成功实施,但是,这仅仅是一个开始,远远不够!我们这次主动出军的目标就是,让三万辽军有来无回!他们的一万五骑兵已被灭杀,还剩下一万五的步兵!”
“是!”
三万精兵士气大振,其中有许多资历较老的兵,泪流纵横,因为,他们很久没有等到如此快意的大捷了。
过了半个时辰,伤亡统计完毕,死了二十一人,重伤七人,轻伤数十,死伤加起来还不到一百,就歼灭了辽军近一万五的骑兵!
不仅如此,一个士兵拿着一把宝剑与戴着盔甲的头颅送到了我的帐篷前。
我疑惑的看向了他手中的物件,若有所思的问道:“这是怎么来的?”
“陈将军,那个……”士兵挠了挠头,说:“在咱们包杀辽军骑兵时,有个骑着汗血宝马穿着不凡铠甲的人要逃,被我一刀扎在马屁股,接着他掉下来后,我就上去砍掉了其头颅,立刻就回过味发现这是一条大鱼。”
我接过宝剑,拔起又插上,又注意到剑柄上的“金痕”二字,便吩咐护卫说:“取一桶水。”
护卫很快提来了一桶水,我把水倒向了地上的头颅,将上边的血迹冲刷干净,看清对方那死不瞑目的相貌,便哈哈笑道:“这是此次率领三万辽军的金痕将军,想必,这个名号你们不陌生吧?”
“什么?他竟然是金痕将军?”护卫大惊了片刻,就往头颅上啐了口吐沫说:“他娘的,这几年来辽军有一半次数的侵犯就是他领头的,陈将军算无遗漏,不光首战告捷,更是斩获了金痕那龟儿!”
那送首级和宝剑来的士兵也傻在了地上。
我走过拍了下他的肩膀说:“放心,我不会贪功而埋没人才的,斩首金痕,这笔战功我为你记下,待回城之时就上报朝廷为你请封赏,现在你立刻收拾下,跟在我身边先混着如何?”
捡漏也是一种本事,懂得捕捉时机,这哥们绝对是个人才。
“多谢陈将军!”士兵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我问:“话说你叫什么名字?”
“王帅明。”士兵说道。
“诶?好像有点儿熟悉哎。”我摇头一笑,摆手道:“起来吧,今天挺累的了,等会搬到我帐前的护卫帐便可。”
……
我托着下巴,审视着地上金痕将军的头颅,该如何处置呢?
最终,我决定先将之连同象征他身份的宝剑命护卫收好,没准回头能派上用场。
直到天亮时分,我们睡饱了,精神十足的吃完饭,不久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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