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是近乎脂膏般温润的白,秦烈却是如蜜糖而带着暖意的小麦色…
臀部倒是一样的饱满好看,瞄了眼又白又翘的屁股蛋子,柳如思专心开始拆线。
由于羞躁整个过程秦义没说一句话,时间好像变得缓慢难捱,但他心里又有种隐秘的期待,希望这个过程再久一些……
不过柳如思动作很快,不到片刻就全部拆完,她长吁一口气,一个医者的责任终于结束了。
她收拾完东西出去,秦义立刻也穿好裤子出房间,不过小秦晧已经等在门口了。“叔叔,今天的学习能开始了吗?”
“可以,现在就去吧。”秦义温和应下,安心了些。
对呀,他急什么,还可以在这儿当小秦晧的授课先生,伤好了还能帮她做更多事,他还是“失忆”的,总不能赶他走吧?
然而,从中午做午饭开始,他发现柳如思变了,准确的说是对他的态度变了!
“我已经生火了。”
“今天没什么要切的,我来就好。”
“你不必学做菜,小秦晧吃惯我做的了。”
“碗碟放着吧,若是无事可以去外面走走。”
他很想问一句,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客气?!可是他不敢问,他怕撕开和煦的表面,底下就是退无可退的境地…
可哪怕他瞻前顾后什么都不敢说,柳如思依然撕破了那层窗户纸。
午饭后,等小秦皓去午睡,柳如思主动找到秦义。
她疏远而友好的笑着说:“你的伤好了,虽然失去了记忆,但看你锦衣华服想必也不是简单人物。明日你随我小叔去城里把,打听一下可有达官显贵之人失踪的消息。”
柳如思淡笑着,可眼中的疏离和淡漠如利刃般刺眼。
秦义嘴唇微张,却半天说不出来话。
为什么时间这么急?他还没制定出完整的计划,他都还没来得及变成秦烈,他不想走!他还什么都没有得到!
见他不说话,柳如思就客套的笑了笑转身要离开。
大手拽住她的胳膊,一个用力,她就无法抗拒的撞入宽阔的怀里,撞得她恍惚以为还在山中小路中…
“我不想走!我觉得我是属于这里的…”与心上人不同的声音在脸贴着的胸腔里隆隆响起,两条有力的长臂将她困在坚实的怀中。
柳如思努力撑开一些距离,但也只是能勉强看清眼前熟悉的衣襟。
“这里的一切我都觉得亲切,这间屋子,这里的山林,我应该是属于这里。”他想留下,说多少谎都没关系,只要能留下,这些谎言都能变成事实。
“或许是你失忆前也曾住过农家小院,大夏朝相似的民舍何止千万,秦家的屋子也不出奇,山林更是如此。”柳如思闭着眼,不去看眼前相似的胸膛。
“那秦晧呢!为什么我一见到他就心生喜爱?你呢!为什么我短短几天就觉得再也离不开你…”这些是真的!对啊!若他不是秦烈,这些都不能解释!
“如思,有没有可能,我就是秦烈。”
柳如思睁开眼睛,抬头看着他的脸,眼里若有似无的哀伤氤氲。
“你不是。”
他不由得撇过脸不想让她看清,喉结滚动了几下,他才缓慢的以尽量诚恳的语气说:“你有没有听说过,借尸还魂?”
柳如思不由得一滞,何止听说,她自己就是呢。
“如果,我是秦烈借尸还魂了呢?就是这具身体的原主已经死了,而秦烈的魂魄占据了这身体,只不过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秦义说得有理有据,连他自己都觉得好像就是事实。
柳如思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只是看着眼前的衣襟不说话。
见柳如思不言语,他不由得急问:“还是说你只爱秦烈的身体?换个样子你就不能接受了?!”
“不是的!”柳如思几乎是怒吼般反驳。“我爱秦烈!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爱他!”
他不知道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酸苦难言的嫉妒夹杂着些微升起的希望,他控制不住语气中的卑微祈求。“那为什么…还要我走。”
柳如思深深吸气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因为你不是秦烈。”
“那我是谁?!”他知道自己问得毫无道理,可他顾不了那么多。
“你可能是任何人,但不是秦烈…”
泪珠随着话音落下,她的情绪最终还是无法平息,或者说这一年来心里的痛从未平息过,只不过是与对儿子的责任维持了脆弱的平衡,稍一触碰,那种痛就会像山崩海啸般将她淹没,其中的些微会变成眼泪从眼中溢出来…
她何尝没有在他身上寻找一丝丝秦烈存在的痕迹,可他不是,他不是秦烈…
哪怕已经知道他不是秦烈,她又何曾没有将他当作秦烈替身的想法,可是她做不到!她骗不了自己,真心爱着的人怎么可能会被替代!
她想要的就是秦烈,相似的人只能让她更思念与秦烈相伴的朝朝暮暮,将相似的人留在身边,便是无穷无尽的折磨,连短暂的遗忘都做不到!
晶莹的泪顺着她白皙的脸一颗颗坠落,他忙松开禁锢的手臂,手忙脚乱的想拭去她的泪,声音极轻柔却还带着不甘心问:“你如何就能确定我不是秦烈?”
柳如思挡住他的手,自己用衣袖擦了眼泪。
“人失忆了,知识、常识和技能应该是不会消失的,你能教秦晧读书就证明了这点,但你的许多常识和技能与秦烈的不一样。”
他第一时间想起生火的事,原来就那么小小一件事就让他功亏一篑…
“其实也不需要那些,我与秦烈相伴七年…当我看见你睁眼后的眼神,我就隐约感觉到了。”
只是她自己,也在自欺欺人的逃避,多希望自己的感觉是错的啊…多希望,他是秦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