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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林子承站起来,走到单逸群面前,俯下身,带着戏谑的眼神看他:“单爷,一手好棋就毁在几颗老鼠屎身上的感觉怎么样?”
单逸群忽然觉得眼前的林子承和谷尘重叠在一起,一股恐惧从脚底逐渐爬满全身。他冷冷的说:“那也只是顾家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哦……”林子承拖着长长尾音,直起身子,笑起来,“你可是王荣和顾家背后的人,怎么会没关系?他们早早邀我们入局,却迟迟不动手,不是因为你的命令?你还没有摸清闻临的事情,所以一直按兵不动,直到查清闻临什么都留下,才懒得再管这场游戏,任其随意发展。”
单逸群面颊阴沉,一言不发,怒目而视。
“你知道我在夏德堂那座岛屿上学会了什么?”林子承走到他身边,一只手搭在沙发后背上,带着冰凉的声音,“利用他们的欲望杀死他们,才是游戏最有趣的地方。”
单逸群被这句话刺激的身子僵直,目光硬邦邦地转到林子承身子,难以置信的说:“你早就知道了?”
“这种小事,我不是应该早就知道吗?”林子承笑起来,“如果岛上只有夏德堂,我肯定不会怀疑到你,但岛上还有一个人,他教会我很多乐趣。一物换一物,也是游戏的乐趣。”
单逸群此刻已经坐不住,他刚准备站起来,却被林子承抢先一步,死死压在沙发上,脖颈处刀刃金属冰凉的触感,让他不由得慌乱起来,准备喊人。
“单爷,别动,如果我一个不小心用力,那我爷爷可就要怪我了。”林子承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别费劲了,你没有发现,你整栋别墅都特别安静吗?”
“你!”单逸群咬紧牙,恨不得和林子承同归于尽。
见单逸群身子颤抖起来,林子承像玩够了一般,又恢复往日的温柔和煦:“别紧张,单爷,我又不是岛上那个人,怎么会亲手杀了你,我不喜欢血腥味。”
单逸群听到他这样说,更紧张,林子承是他看着长大,深知林子承借刀杀人的手段。
他冷冷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子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金属项圈,在单逸群惊恐的眼神中,快速帮他带上。
“唉……”林子承轻叹一声,“本来不想对你这样,不过你让清宁带过,如果我不还礼,似乎显得我很不礼貌。”
“林子承!”单逸群大吼,“我和你爷爷是老相识,你敢对我这样!”
林子承眼里的笑意不减反增,他微微拉动指环,单逸群立即感觉脖子处的项圈在缓慢缩小。这个和顾今安给沈清宁带得不一样,这是一种细水长流的虐待方法。
让被虐待的人在惊慌中,看自己逐渐死去,又无法挣脱。
在单逸群以为自己将死于林子承手中时,林子承却突然放开了他,一副毫无兴致的样子:“唉,不玩了,我家老爷子可一直教育我不准做杀人犯法的事情。单爷,今天的戏就到这里了,你好自为之。”
还没等单逸群理清突如其来的死而复生,林子承已经走出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