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侯钰没有回答,只是交代陈婤道:“妹妹吃完便回吧,姐姐乏了,想睡一会儿。”
陈婤闻言告退,走前还把吃剩的出签餐具带了出去。
又过了一会,萧亭也来到了侯钰处。
侯钰开门请萧亭进来。
“妹妹走的匆忙,手帕忘带了,姐姐帮你带过来了。”萧亭一进门就笑着对侯钰说道。
“有劳姐姐了。”侯钰接过手帕,欠身施礼。
“妹妹无需多礼,这诗文是妹妹亲作?”萧亭虽然不太懂这诗什么意思,但是看起来作的蛮好的,好奇心起来了。
侯钰轻声回道:“是,是妹妹所作。”
此事不知其中缘由的萧亭还大大咧咧的讨教了起来:“不知妹妹此诗何意?”
侯钰幽怨的看了一眼萧亭:“姐姐莫要取笑妹妹,姐姐怎会不懂其中意思?”
萧亭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不瞒妹妹,诗文这一块儿,向来是姐姐的软肋啊。”
侯钰对着萧亭打量了一番,神情不似作伪,才轻声回道:“无非是闲来无事写了些深闺怨诗,姐姐不必放在心上?”
“妹妹想表达的是:不得宠幸,深闺寂寞?”萧亭握起了侯钰的手,迟疑道。
“姐姐明明看得懂,何故来取笑于我?”侯钰闻言脸颊微红,嗔道。
“不是,妹妹何故生此心思?”萧亭不明白,大家一起生活好好的,侯钰妹妹为何总是想得太多。
侯钰见萧亭这般刨根究底,也不再顾忌,抽出小手,站了起来,眼含泪光。随后哭出声来:“还不是因为你!”
萧亭见侯钰突然间就情绪崩溃了,赶紧上前抱住了侯钰,任由侯钰挣扎敲打,狠狠地抱紧着侯钰安慰道:“不哭,不哭,有何事跟姐姐说,姐姐给你解决。”
片刻,哭累了的侯钰不再挣扎了,在萧亭怀里呜咽道:“都是因为姐姐,太子殿下独宠姐姐一人,大婚三年多了,太子殿下就从未进过我的房间。平日间的相处说得好听叫相敬如宾,说开了便是处处透露着疏离。”想起每次回到侯府,还要受嫡母挖苦自己没本事,不得太子殿下宠幸,侯钰又有了些许力度,接着哭出声来。
萧亭松开侯钰,用双手撑住侯钰的身子,拿出自己的帕子替侯钰擦拭眼泪,等侯钰情绪稍微稳定才开口道:“原来妹妹是因此事怪我,是姐姐考虑不周,只是妹妹错怪姐姐了。”
侯钰抬起头,看向萧亭,抽泣道:“姐姐说什么?”
“我说,你错怪姐姐了!太子殿下也从未到我房里休息过。”萧亭揉了揉侯钰的脑袋,笑着道。
“啊?怎么可能?”侯钰一时顾不上抽泣,不可置信道。
萧亭拍着侯钰后背,轻声说道:“我记得妹妹只比太子小个十来天?”
侯钰点了点头:“嗯,妹妹只比太子殿下小八天。”
“那应该是快了,再有个一年半载的你也二十周岁了。到时候太子殿下应该就会进你房里了。”萧亭又把老王曾经的劝告详细给侯钰解释了一下,不过早进房是为了侯钰好。
侯钰从没有听过这种说法,犹疑道:“那姐姐呢?姐姐也是么?”
萧亭想了想,自己?
没有回答,摇了摇头直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