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这做什么?”虞浅的声音愈发寒冷,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
“我我,我是。”来与你偷情的。
“二夫人。你听我说。”
“二夫人?你是宰相府的人?你知道我是灵司耀的妻子。”虞浅是灵司耀的结发妻子,一直都是。
黄胜学只觉得一贯聪明的自己,在虞浅面前,却是每句话都漏洞百出。
“你若真是为我好,那你就走吧,我现今情况,你也能知道一二,如果你敢对我用强,我今晚必然在你面前自尽身亡。”
黄胜学颓然的放下手,面目也变得阴鸷起来,总有一天,他一定会得到这个女人,无论是用什么方式。
而他今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想必此刻多疑的宰相大人,今晚肯定辗转反侧,彻夜难眠了。
“二夫人,你如今和我有了这般行径,你认为宰相大人还会放过你吗?”
虞浅深深的看着黄胜学,他能说出此话,那就是说明,这件事,灵司耀已经知道了,心里面虽然有些慌乱,但是女子的声音却依旧是平淡无惊。
“我与宰相的事,自然不用你操心,他一定会信我。”
寒窑三年多的时光,虞浅都带着孩子等着他归来,他将自己接进府里的时候,对自己跪了足足的三个时辰,诉说了自己的无奈,并保证自己的心里一直只有虞浅。
她信了他。所以他一定也会信自己的。
灵司耀肯定会信自己的,自己没做这件事,他也不会相信这种莫须有的传闻的,一定是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虞浅心里虽是相信灵司耀与自己的感情,却始终有一丝不安萦绕在心头。
“那就祝二夫人好运。”
黄胜学恨恨的丢下这一句话之后,翻身出了墙垣。
大堂里静悄悄的,不发一言,这虽然是个私设的公堂,但是官家的威严,还是存在的。
灵司耀的声音嘶哑,仿佛咀嚼了多次才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你与浅浅,不,你与二夫人,当真是如你所说?”
黄胜学重重的点点头,那日完成事情后,他就重新做回了代位首领,而过了不久,府里就传出了二夫人失宠的消息来。
但是尽管这样,灵司耀还是没有将虞浅处死,虞浅对于他,终究是第一眼就订下的情缘,岂会这么容易就斩断。
再过了一段时间,宰相府亲自处决了一个男子,那男子,赫然就是黄胜学每次外出采购时,代替他去采买女子贴身饰物的那位与自己身形很相像的小厮。
而二夫人的荣宠,也在这一年走到了尽头,宰相不再每夜都去偏院,有时候甚至一月都不曾去过一次。但是那偏院的二夫人,也是个倔强的主,灵司耀不来寻她,她也不会主动去找他。
二人一直就这么僵持着,而后,就是到了虞浅死不瞑目的那一年。
黄胜学自然没等到那一年,因为还没过几个月,他就被长公主以各种理由打发出府,拿了许多的银两,然后被羽林军秘密送到了里洛阳城极远的地界。
也是在最近,因为种种事故,他才回到的洛阳,本以为这件事过了这么多年,已经没有人追究了,可是黄胜学刚露面的第三日,就被一神秘女子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