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催情剂”的副业被发现,会不会连带影响她的工作呢?
她可不想让狗仔记者踢爆他的私生活,接而扯出更多更黑暗的内幕
夏火艳满脑子乱烘烘的,塞满好多问题。
最后她摇摇头,决定一次只先做一件事情。
所以第一件事就是——
如果崔斯丁就是男公关,那她要叫他吐出她的稿件。
其它的事情
欸,只能看着办了。
做好心理建设的她,像只要勇闯狼窟的小羊,战战兢兢的准备迎接挑战。
当她准备按下门铃,一个高大的人影隔着铁门与她相对而望——
喝!
这男人从哪儿蹦出来吓她的?
夏火艳恶人无胆,虽然没有叫出声,但脸上还是有饱受惊吓的表情。
“又是你!”男人比她先开口,英挺的眉宇很习惯性的纠结在一起,似乎一见到这张清秀的脸庞,他心里莫名的烦躁也随之而来。
她也皱起眉,脸上的表情并没有比他好看到哪里去。
“你以为我想来吗?”她现在又渴又热,再见到这男人的机车表情,更添一肚子火。
“不管你想不想来,你都已经站在我的地盘上了。”袁左睿压低声音,一样拒她千里之外。
“我是来找崔斯丁先生的。”她不想与他废话,只想拿了东西闪人。“还有,我昨天因为喝醉,遗失了我的东西,请还给我。”
“你找我做什么?”他皱眉问着。
这女人到底是谁?知道他是崔斯丁的人不多,那是他工作专用的名字。
夏火艳睁大眼眸,他这是承认他是崔斯丁了?
深呼吸、深呼吸——
她必须公事公办。
“相簿、稿子。”既然他是崔斯丁本人,那她也不多废话,只想拿完东西就闪人。
袁左睿知道自己应该直接叫她滚,可是她的东西好像留在他的车上
而且她又是杂志社的人,没理由赶她走。
最后,他不得不将大门打开,让她再次踏进他的地盘。
她又不是愿意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这男人有必要这么讨厌她吗?
夏火艳跟在袁左睿后头,将不满放在心里。
要不是她那些没有同情心的同事,她也不想见到他第二次。
况且她昨天醉得一塌糊涂,有没有失身都是一个问题,这男人还一副不想见到她的模样
拜托!懊“堵烂”的人是她好吗?
“你可以停止那永无止尽的牢骚吗?”袁左睿来到车旁,将东西还到她的手中时,冷冷开口。
她真的不像普通的女人,一张嘴喋喋不休。
听得出来她对他有许多不满,但也没有必要将那些嘀咕全都讲给他听吧。
夏火艳立刻噤声,没想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又犯了老毛病。
“相簿。”她不想再和他啰唆,拿完东西便要走人。
他撇撇好看的唇,转往屋内。
重新踏进大厅,一股凉意拂上她的面颊。
呼,好凉她舒服的瞇着双眸,原本气得头顶快冒烟的她,享受着冷气的吹拂,暂时舒缓了怒火。
“等我一下。”他留她一人在客厅,转而步上前方的螺旋白色楼梯。
她坐在价值不菲的沙发上,有女佣为她送上一杯冷饮。
她心中的不满消了一点。
不到几分钟,他拿着厚重的数据下来,徐徐来到她面前。
砰!东西丢到她怀里,一双冷冽的眸子盯着她。
“全都给你了。”他打量着她全身。
她同样是利落的打扮,黑色套装、黑色高跟鞋,长发梳成整齐的马尾。
不像昨晚见到烂醉如泥,十分狼狈的她。
“谢谢。”悬在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下了。
她的稿子找回来了,相簿也拿到手,她可以离开这幢豪宅,未来应该不会再有这么该死的巧合。
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她,并没有想要多做逗留。
何况她向来也不爱将热脸贴向人家的冷**,那是没有志气的人才这么做。
只是当她的脚步踏往大门时,她又微微的皱起了眉。
“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自爱一点。”她虽然不爱管别人的闲事,但有可能他的不自爱,会影响她未来的前途。
自爱?袁左睿挑眉。她的话让他觉得不舒服。
“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原因,晚上还得兼职做牛郎,可我还是希望你能珍惜目前的工作。”她语重心长的“劝导”
明明就是年薪百万以上的名设计师,怎么还会在那间俱乐部当卖笑的男人呢?
唉。她有点搞不懂这男人的想法。
“我说了,我不是牛郎!”他的眉拢出深深的褶痕。
这女人是听不懂人话吗?
他都解释这么多遍了,她还是认为他是牛郎?!
她轻叹一口气,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希望你能继续保持这种否认的态度,去应付想挖八卦的狗仔。”
说来说去,她还是认为他只是找借口罢了。
事实摆在眼前,他要否认,她也没办法。
更何况她还撞见有女人为他争风吃醋,她则是衰到深处无怨尤,被扯进那场桃色纠纷之中。
袁左睿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他真的只是到俱乐部去挑几个有潜力的男人,穿上他今年设计的衣物,当他的模特儿而已。
她为什么一定要将他当成牛郎呢?
他想要与她解释清楚,却发现她已经离开他面前。
该死!
双手紧握成拳,袁左睿根本拿这个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的思考模式完全不能以普通女人的方向去解读。
特别得令人
咬牙切齿!
自认识她之后,他的情绪就不断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她就像一颗小石子,只消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足以引起他的反应。
他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为何会为这不起眼的女人感觉心头一阵烦乱?
袁左睿紧咬着牙,决定将她抛诸脑后。
在未来的日子里,他真的不想再见到她!
别爱恰北北2
思念令人心浮气躁
只能时时刻刻复习你的温度你的温柔
还有你给予的火热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