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府一角。
“嘻嘻不要,我怕痒啊!冤家,你轻点,我受不住”
“你这**的小骚货,我知道你等我好久了,我来填满你的空虚”
“不要,人家害羞你别看呐”
“呵呵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羞什么,不就爱我的勇猛?”
“噢!傍我,给我快点,我要你我要你,欢”这是梦吧,她是在作梦,才能和心爱的男子恣意交欢
凌乱的床铺上交迭着一双男女,yin声浪语自两人口中逸出,雪白娇躯承受着luo身男子的激烈撞击。
随着摇摆的床幔,轻喘低吟的女子紧抱着健壮身躯,十指深刺入肉里,刺出见红的指痕。
是发泄,是逞欲,是倾泄不可得的愤然和闺怨,教人一再沈溺于灭顶的欢愉之中。
“你想我是须尽欢我就是须尽欢,我让你快活似神仙。”一滴汗滴到乳白胸脯上,模模糊糊的男人面孔渐渐清晰。
低吼一声,尽泄精华,yin笑的躯体倒向雪嫩娇胴,那低喘不已的脸竟是须尽欢的。
“你”白玉师伸手想摸,那温热真实的躯壳霎时不见,手里空无一物。
再低头一视,衣襟敞开,下身衣物不翼而飞,两条雪白嫩腿以羞人姿势大张。
又作梦了吗?
自从生下日儿以后,她似乎常作见不得人的梦,梦里的她既大胆又**,弓身扭腰地迎合,一次比一次放浪形骸。
梦中男子有时是丈夫的模样,有时是不知名的脸孔,更多的是放在心尖上的那个人,他不时入梦来与她欢爱终宵。
可是明明是梦,为何她身上总出现不该有的青紫痕迹?彷佛真有人用力掐过似的,一点一点的瘀红布满全身,连后背也有。
这怎么回事,难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梦魇了,尽做些荒诞怪异的春梦?
“小姐,我跟你说,二爷实在越来越过分,他居然买了套如意合欢玉器送人,而且送的不是别人,是那个婢女福气”而小姐连个小玉佩都得自掏荷包,真是太不公平了。
“出去!”一只绣着鸳鸯的枕头从床铺内侧丢出,差点打中杜鹃的脸。
“小姐,怎么了?”她一闪,大惊。
白玉师急忙拉被,盖住有着不堪痕迹的身子。
“没、没什么,我刚刚作了个恶梦。”
“喔!吓了我一跳,还以为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幸好只是作梦。杜鹃弯身拾起枕头,走向主子休憩的床边。
“我已经嫁人了,不能再喊我小姐,你老是改不了口。”她从头部以下都盖得密不透风,汗水密布额际。
“是,夫人,我改口了,你是须府大奶奶咦小、夫人,你怎么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额头还冒着汗,不会是着凉了吧?”她伸手一抚她的额面,有点热。
“梦魇了,所以出点汗,不打紧。”白玉师神色紧张,怕被看出异样。
“那我帮你换床被子吧,汗湿不好受”唉,要是她成了姨娘就不用服侍人了,全怪夫人不争气。
杜鹃心里有怨,难免嘀咕两句,但是该尽的丫鬟本分仍会做到,她拉着被子一角打算换新被,谁知她刚一拉,尚未使力,一声大叫便让她吓得松手一愣。
“啊——不用了!你先去备桶热水来,我要净身。”不能让人看见,否则她名节尽丧。
“夫人”好像怪怪的。杜鹃虽有疑惑,不过主子的吩咐她不敢不从,扭身便往屋外走。
她一走,白玉师连忙掀被下床,羞红着脸,在没人进来前重新整理仪容,换上长裙。
是梦、是梦、是梦她不停地如此告诉自己。
殊不知在她居所屋顶立着一名蓝衫男子,正嘲弄她的荡妇行径,瞬间,与须尽欢并无二致的面容迅速化开,恢复成一张温润如玉的俊美脸孔。
男子拉拉过紧的腰带,放肆低笑,足尖一点腾空而行,朝城南的君家飞去。
福气秀眉一蹙。
“咦?”谁在笑,似远似近的。
“咦什么?不专心!二爷正品尝美食佳肴,你敢分心?”这柔嫩耳珠真可口,不尝不可。
“等等一下,我好像听见什么,不属于人的笑声”身为小仙,她能听见看见常人察觉不到的东西,但这回太模糊了,是她听错了吗?
“不是人,难道是妖精魑魅?你给我过来,别想借机跑开。”须尽欢一伸臂,逮住衣衫不整的福气。
她一脸哀怨地想扳开环在腰上的手臂,但力气不如人。
“二爷,你不可以再摸我的小桃子,那是不对的。”
“叫我的名字。”小桃子?有意思。
“二爷”她才一张口,小嘴儿就被封住了。
“重来。”他一舔唇,笑得狡猾。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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