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客栈,在牡丹的带领下,他们很快的来到一间客房。
被牡丹聘请来照顾伟儿的大娘,看到牡丹回来,连忙站了起来,在牡丹的吩咐下,暂时先走了出去。
伟儿看到牡丹,开心的直叫娘,牡丹将他抱起来,转身面对他们,让他们看清楚伟儿的长相。
司徒靖简直惊呆了“天哪!好像,简直是缩小般的玉子祺,清秀俊逸的小小脸庞长得十分讨人喜欢,不过,他的脸长得太漂亮了点,要是变装一下没有人会怀疑他是个小女孩。”
“靖!”他的话令玉子祺阴森的斥喝他一声。
司徒靖连忙将目光望向项絮柔,见她一脸震惊与茫然,那木然的神情令人为之心疼,他以手肘轻撞了玉子祺的胸侧一下。
玉子祺从震惊中回过神,转头望向司徒靖,见他以眼神向自己示意,他将目光望向项絮柔,见到她空洞的眼神、木然的神情,他的心为之一揪,正想移动脚步走到她身侧,牡丹却抱着孩子来到他面前。
“子祺,你不抱抱你的孩子吗?”牡丹仰首问他,同时那孩子圆滚滚的眼睛好奇的直望着他瞧。
玉子祺瞥了项絮柔一眼,他先是伸手,然后很快的缩回手,放在身侧,沉默半响,他才目光沉沉地直勾勾盯着她问:“你怎么可以确定这孩子一定是我的?”
他的话令牡丹白了脸,一脸伤心欲绝的泣诉着“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任谁看了,都会说他是你的孩子呀!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没想到现在有了铁证,却依然还是翻脸不认人。”
玉子祺闻言,瞥了牡丹一眼,然后他伸长手抱过孩子,软软奶香味的两岁小孩被他揽抱在怀,那小孩只是直睁着眼盯着他瞧,而他则是仔细的盯着孩子的五官瞧,一脸的若有所思。
牡丹见他伸手将孩子抱过去,她面露喜色,所有的哀伤泪水都不复见,快速得令人叹为观止。
项絮柔木然的站着,她见牡丹走到他身侧,逗弄着他怀里的孩子,恍若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而她只是个局外人。
她一直以为,她对他的感情没有那么深,可是,现在,她的心像是破了洞般的感到空洞,同时却又感受到那揪心般的痛楚,她这才知道,她竟已这般深深的爱着他了。
如今,她该怎么办?
她想眼不见为净,她想一走了之。远离他,是不是就不会心痛?但是,她是太子妃,不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可以主宰自己的人生,可以潇洒的说走就走。
然后,她听见牡丹娇滴滴的嗓音恍若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在耳边,将她的心魂给拉了回来。
“子祺,现在你已经知道伟儿真的是你的骨肉了,那么,你有什么打算?”牡丹一脸期盼的问。
玉子祺瞥她一眼,这才迟疑的对她说:“我在城里有一栋房子,可以安排你和孩子先住在那里。”
“你的意思是不想接我进宫?”牡丹微微变脸,眸底有一丝紧张之色。
“你想进宫?”玉子祺盯着她的目光蓦地变得幽黯“难道你忘了当初你会离开,就是因为皇后压逼的关系,难道你真的认为你生了个孩子,她就会接受你?”
他的话让牡丹的脸色青白交接,十分难看,然后眼角余光瞥见面色始终雪白的项絮柔,她伸出纤手直指着她,语气十分不客气“但她和你大婚半年了,肚皮还一直没有任何消息,皇后十分着急,所以才会想替你再纳妾,我现在马上就替她生了个孙子,她有什么理由不接受我?”
玉子祺瞥见项絮柔的脸色更是苍白如雪,他斥喝一声“不需把我们之间的事扯到她身上去。”
他将孩子塞到牡丹的怀里,有些烦躁的对她说:“你不能住到宫里,这样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其实,只要他想,他绝对有这个能力可以安排她进到宫里住,可是他发现自己再见到牡丹,以前对她的喜欢都已成了过去,心湖连一丝波动都没有,甚至压根儿连见都不想再见到她,所以,就算母后不表示意见,他也不想让她进宫去。
“怎么会?”牡丹连忙开门对他说:“我有个好办法绝对不会引起任何骚动的。”
“什么办法?”司徒靖好奇的问。
牡丹瞥他一眼,再将目光望向玉子祺“我可以和你们一起进宫,只要可以待在你身边就好,用什么身分我都不介意。”
“所以,你的意思是?”玉子祺挑眉问。
“我愿意以宫女的身分进宫,让我待在太子妃身边服侍她,这样一来,我可以待在你身边,伟儿也可以待在亲爹的身边,好吗?”牡丹一脸期盼的望着他问。
而她毫不迟疑的说出这串话,却令玉子祺心底感到十分怀疑,她这种念头该不会早就想好了吧?
玉子祺用着深思的目光盯着牡丹瞧,见牡丹在一丝窘态中极力恢复自然,他的理智和冷静全都回了笼。
在他深思的同时,项絮柔却走向他,来到他身侧,面对着抱着孩子的牡丹,她深吸口气,用着冷静的语气问牡丹“牡丹,我很好奇一件事。”
“哦?什么事?”牡丹迫不及待的把目光调往项絮柔身上,闪避玉子祺那似乎洞悉,欲将人看穿的灼灼目光。
“你根本没有见过我,怎么会知道我是谁?”
项絮柔的话让牡丹脸色大变,将目光瞥向玉子祺,见他也一脸想知道的好奇表情,她暗暗呻吟一声,旋即深吸口气,笑盈盈地对她说:“项宰相的千金成为太子妃一事,是众所周知的事,我会知道你是谁,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我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算真的出门了,也不会有人知道我是太子妃。”项絮柔一脸冷静,双眼闪着智慧之光。
那光芒令牡丹心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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