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谌如今现在是说也说不走,打也打不走,厚颜无耻到极致,我懒得搭理他,想穿上衣服去房间外面看一看,薄谌见势扶着我的胳膊替我穿上衣服,我穿上鞋子到外面看见西藏又下起了纷纷白雪。
我是喜欢下雪天的,纯净如厮,什么黑暗都给掩盖的干干净净,我走下楼房,看见街道上很多人,街上买饰品的居多,都是当地人自制的。
我看见一串黑色的佛珠,心里很喜欢,我几步过去抓在手心,问摊贩,“这个多少钱?”
商贩是一个女人,脸颊上有高原红,她笑的很淳朴,说着不熟稔的汉文道:“三十五块。”
我伸手摸了摸兜发现没有现金。
我转身渴求的目光望着薄谌,他勾唇笑了笑,走上前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一百的递给商贩。
商贩找给他零钱,他收起想问:“还喜欢什么?念念,要不我们把这佛珠给孩子也买一串。”
我还没说好,薄谌又把手中的零钱递给商贩,愉悦的说:“再给我两串,是不是还差你五块钱?”
商贩点点头,薄谌又取出一百块给她。
还没有找回零钱,薄谌就拉着我到别处看,我怕他一直大手大脚的,吩咐说:“你把钱给我。”
薄谌赶紧把自己的钱包塞给我。
“你喜欢什么你自己付钱。”
我买了三串佛珠,又买了一些当地的冬虫夏草,冬虫夏草挺贵的,我又买的多,要好几万现金,薄谌没那么多,最后还是转账过去的,他没用过转账,这儿又不能刷卡,我说我付钱,他固执的不答应,最后还是我把他的银行卡绑定到他微信上的。
除开冬虫夏草,我还买了一些名贵的药材,都是补养身体的,薄谌说这些东西的确该多买点,我说苏徵的身体最近不大好我是送给他的。
闻言,薄谌不愿再帮我付钱。
我心里暗叹,幼稚的男人。
买了东西回房间不过四十分钟,我的身体又开始疲惫,不得已,我躺在床上又想睡觉。
但闭着眼睛又睡不着。
而睁着眼睛又累。
既然这样,索性闭着。
薄谌忙碌了一会儿,我听见他进浴室了,他是一个很爱干净的男人,无论在哪儿都习惯洗澡。
洗了澡后薄谌挤身躺在我床上。
他把我搂在怀里,我没有拒绝。
我没有多余的精神再拒绝他。
毕竟拒绝他,他也听不进去。
半夜的时候我醒了一次想喝水,翻身要下床的时候还吵醒了薄谌,他把我摁在床上,温柔的语气说:“你待在这儿别动,需要什么告诉我。”
见他如此温柔,我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湿润在黑暗中告诉他道:“祁鄞哥哥,我想喝水。”
薄谌握住我胳膊的手一僵,“你唤我什么?”
我不解的问:“祁鄞哥哥,有问题么?”
薄谌有些无措的说:“没问题。”
他赶紧下床给我倒水,因为在黑暗中,他摸索了半天,我疑惑的问他,“你为什么不开灯?”
“我怕开灯打扰现在的气氛。”他答。
我说:“哦,我口渴。”
“再等等,有点烫。”
“哦。”
薄谌过来坐在我身侧,他贴脸摸了摸我的脸颊,小心翼翼的问:“能唤我一声祁鄞吗?”
我听话道:“祁鄞。”
“以后都唤我祁鄞好吗?”
我:“……”
“念念,这是我的字。”
我知道这是他的字。
薄谌,字祁鄞。
“无人唤我这个名字,我希望把这个独一无二的留给你,念念,你以后就唤我祁鄞好吗?”
许久,我答:“嗯。”
他叮嘱说:“人前也要这样唤我。”
“哦。”
等水凉了之后他递给我,我喝下后肚子又开始发痛,疼的要命,薄谌焦急的把我送到了医院。
医生说我怀孕了。
是的,一个不易怀孕的人在出狱之后做过一次爱便怀孕了,薄谌听闻这个消息后先是震惊,又细细的问医生时间,很快对到那天晚上附近。
薄谌惊喜的眸光望着我。
我下意识的否认说:“不一定是你的。”
他紧张的问:“你和他……”
我胡诌道:“睡过。”
薄谌的脸色很难看,但他还是好脾气的对我说道:“等孩子生下之后就知道他的父亲是谁了。”
我抬眼问他,“倘若我不愿要呢?”
留下这个孩子将对不起宋静霆。
“你不要,我也不勉强。”
薄谌已经笃定这是他的孩子了。
他顿了顿说:“可桐桐需要一个伙伴。”
他这是在拿桐桐提醒我。
他不说我倒忘了,薄家没有入部队参军的血脉,此刻怀了孕对薄谌来说是莫大的惊喜。
毕竟我这幅身体能怀孕是万万没想到的。
是绝望之中的一点奢求。
我固执的说:“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薄谌没有回我,他问医生我的身体如何,医生如实的回答说:“小姐的身体状况很差劲,怀孕的危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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